画风果然和想象中不太一样。
楚砚冬的目光沉沉,锁定在他的身上,让他一刻不能动弹,“难道你不喜欢我?”
时景苏的脸一红,眼神飘忽不定,讲话都开始不利索:“也、也不是喜欢,就、就是没那么讨厌。”
等目光再转回来时,他竟然发现楚砚冬……
“有话好好说,你、你怎么开始脱衣服了?”
男主,你可是小说里的男主,你接受力也太快了吧!思想这么奔放的吗,不再纠结一点吗!我可是男人啊喂!
心里的吐槽到底没能说出去,时景苏的唇已经被他堵上。
说是脱衣服,其实也就只有一条泳裤。
床上有凌乱铺着的衬衣,楚砚冬用力地一扯衬衣上面的领带,像是怕他跑掉一样,防患于未然,将他的手与自己的手,用领带打了一个死结。
双手相牵,像是嵌在一起,他光着上半身,肌肉紧实,雪色的肌肤一片洁净无暇。
很快,雪色一路绵延往下,与另外一座雪色的山峰相接。
整个过程说不出的奇妙。
视野混乱,气息也很紊乱,床体像是在颤抖,地动山摇一般的感受。
他只能看到楚砚冬的上半身,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
他整个人也随之晃来晃去。
刺目的白有些令人晕眩,窗外清凉的海风竟然在顷刻间,化作一团潮热的闷湿汗气。
楚砚冬的额角都是汗,就连他壁垒分明的腹肌上,也都是汗,就像涂了一层蜜蜡一样,发着油亮一样的光。
时景苏望着吊顶,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
过程中他有点疼晕了,虽然楚砚冬已经克制了再克制,为照顾他,尽量小心对待,但他就像是一件易碎的艺术品,短期之内楚砚冬爆发的惊人力量,依然如同正在狩猎的丛林野兽。
时景苏感觉他的腰都要断了,但明显楚砚冬还有些意犹未尽。
短短三小时之中,又来了第二次,第三次。
时景苏最后受不了了,真想跪地求饶,喊一声“好哥哥,求你别造了”。
这还是带病的体质,都能这么折腾,要是恢复正常的体质,他可能真的要与太阳肩并肩了。
时景苏还不想死,起码不是以这样的状态死。
他舔着干涩的唇,眼尾泛红,假借喝水的借口,扶着快要折断的老腰,前往小型客厅里倒水。
楚砚冬很快走了过来,在他的面前,他现在可以毫无保留,日光照射下,白皙的身体走到时景苏的身后,楚砚冬立即揽住他的腰身,头紧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