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苏回想起他要扮演的水性杨花的人设。
通过此举,引得楚砚冬的厌烦,也是他的计划之一。
时景苏忙又换了副姿态,他止住无情的鳄鱼眼泪,再也不是先前那副可怜兮兮的惨相。
一挺腰,故意将胸挺得更大一些,时景苏知道楚砚冬在意什么,可不就是在意什么揉大不揉大的问题吗?
他笑着凑近楚砚冬,说:“怎么,你不是喜欢男人吗,你又不喜欢我,我总不能继续赖在你身边吧。我也有自尊心,我总不能在你明确说你喜欢男人后,还对你死缠烂打?”
“你要是喜欢女人,我还觉得有希望,可你喜欢的是男人,我总不能去变性变成一个男人?”
“既然你都不喜欢我了,管我叫哪个男人亲爱的,或者哈尼呢?”
楚砚冬越听越沉默,脸色也越阴冷。
到最后,见到时景苏轻扬红唇,笑得极尽魅惑:“我这么好看,有许多人喜欢我,也是正常的。你这么霸道的吗?总不能限制别人喜欢我的权力吧。”
便是这里,楚砚冬冷冷一笑,如狂风暴雨般忽然抓住他的手腕,死死抓住。
根本不让时景苏有任何反悔和反应的余地,他扯着时景苏,一路拉向惠达广场的地下车库。
那里的一个角落,司机正静静候在车内。
时景苏很郁闷,每一个汗毛都充满着抗拒。
本来他打算今天到此结束,终于可以和楚砚冬各走各的独木桥和阳关道,他就能够自由高飞,回到时家继续拼他的游戏事业。
结果楚砚冬突然又蛮横地拉着他,一路将他扯进车里,看起来要重新带他回楚家。
时景苏很想说一句:禽兽,快点放开我!
正好看到地下停车库有其他人经过的身影,时景苏干脆撒泼打滚齐上阵,一个飞扑扑到地上,扬起一阵阵地下车库的尘土。
土虽然不多,但楚砚冬还是够呛,一不小心吃进嘴里一些。
他看到时景苏一只手伸向地面,想要趴在地上,另外一只手则被他抓着擒在掌心中。
楚砚冬的眉心一跳,还没想清时景苏要干什么,忽听时景苏哭得惨痛无比:“救命,我不要走,我不要走,不要带我去那个小房间,我害怕。”
楚砚冬:?
路人:??
原本路人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时景苏的哭腔实在太惨痛,太凄厉。
时景苏:“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就不能放过我吗,你喜欢男人还不够,还要从身心上继续折磨我吗?”
楚砚冬险些窒息:……
路人也都纷纷驻足。
瞧瞧他们都听到了一些什么?
喜欢男人还不够,还要折磨……
折磨这个容貌精致漂亮的女人?
这男人,胃口这么大,玩的这么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