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他的极力“挽留”下,反而躲得更远。
这一次说不定也不会真的碰他。
不管楚砚冬突然出现在这里,究竟按的什么心思,他必须想办法保卫自己,争取让楚砚冬主动离开房间。
最起码,不要真的禽兽大发碰他身体。
许是假胸过于闷热,打游戏之前,时景苏将空调打开,可游戏刚打完一局,他又觉得有点凉,干脆在睡裙的外面穿了一件开衫薄款外套。
此时此刻,时景苏将开衫外套当着楚砚冬的面,一点点脱掉。
先是袖子,从左边的臂膀先开始。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捏着衣袖,很快衣衫褪去,露出同样白皙紧致的手臂。
楚砚冬见到他一点一点脱掉自己的外套,一副似乎什么都准备好即将要献身的准备,眉头轻轻一皱:“你做什么?!”
时景苏把外套脱完,故意暧昧地扔到他的身边,同时身子前倾,腰部已经和水蛇一样扭了过来,手臂自然而然攀上楚砚冬的脖颈。
他轻轻吐着气,笑着说:“做什么?当然是做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呀。”
不等楚砚冬开口,时景苏又说:“老公,我等这一刻真的等了好久好久呀,一直以来都想邀请你一起共度一个美妙的夜晚,你都是不愿意呢。没想到今天的你会这么这么的主动,跑来我的房间准备和我一起缠绵。”
整个就是一个寂寞难耐的小少妇。
楚砚冬觉得他说的话真的令人难以忍受,一个人怎么可以说出这么羞耻的话?
“你不要脸。”楚砚冬直接评价。
“我就是不要脸啊,”时景苏的额头贴着他的脖颈,轻轻柔柔蹭了蹭,“对着你,我就会不要脸嘛。”
苍天啊,大地啊。
时景苏心里滴血。
我已经说出这么叫人喷血的话了,楚砚冬你还不快点退散?
楚砚冬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绿,脸上的变化不可谓不精彩,幸好时景苏贴着他的肩膀,根本看不见他的神情。
他僵着一张脸,狠狠将怀中的“可人儿”推开。
正要说出一番狠话,“可人儿”娇羞地“哎呀”了一声,瞬间正面躺倒到床上。
可他躺上去还不死心。
一条紧致的大长腿翘了起来,沿着楚砚冬的黑色西裤用脚趾头摩了摩。
楚砚冬后颈都麻了。
他今天来,只是想看看时景苏有没有将房门锁死。
因为上次的事还令他耿耿于怀。
他很想知道时景苏是不是还留着这个习惯。
特地缓了几天没来视察,为的就是让时景苏放松警惕。
结果,时景苏当真还是将房门锁死了。
发现门把手再次拧不开的楚砚冬,牙齿一阵酸痛。
“她”到底要防谁?
又去取了一回钥匙,终于打开房门,楚砚冬的周身都窜了一股森森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