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正常的情况,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方面差点就差点,你身子不好,这药效太猛,我怕你受不住。”
“虽然会被老婆嫌弃,但那方面生活不太如意,也可以从别的地方想办法抓住老婆的心嘛。”
奇耻大辱般的社死现场再次袭来,楚砚冬面色苍白,越想越感到羞愤难堪。
回到家中,楚东来和江以惠等人依然如法炮制般的待在客厅里。
只不过,这一次参与的人员比前几日都要多。
楚砚冬一眼扫去,目所能及之处,楚东来和江以惠的身后站着一排家佣。
大家整齐划一,都目不转睛盯着他看。
楚东来依旧明知故问问管家:“太太回来了吗?”
管家也依然故意大声回答:“没回来!”
楚东来双眸微眯:“为什么没回来?”
管家赶紧挥挥手,身后的那一排家佣们便跟着一道如同黄河大合唱般,高声念到:“不知道!”
接着又开始互相你问我,我问你:“所以太太为什么没有回来?”
楚砚冬:………………
没有什么可以形容他此刻内心的无语。
大概是已经看习惯这出戏以后,楚砚冬的心理接受能力开始产生了免疫功能。
他冷冷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先上楼了。”
正欲转身离开,楚东来忽的起身:“站住!”
江以惠也劝:“砚冬啊,你什么时候将心心带回来?”
怕“请”这个字对他来说有点敏感,江以惠干脆不说那个字了。
楚砚冬坚持自己的想法:“她想回家住几天,就住几天,等什么时候想回来了,自然就会回来。”
楚砚冬心中冷笑。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时景苏真是下了一招险棋啊,分明是在考验他,是不是已经逐渐习惯了有“她”存在的日常。
如果习惯了,那么当“她”突然不再出现的时候,他肯定会产生许多的不适应。
他的父母已经开始产生了恐慌。
但他不会!
楚砚冬认为在短短几天内,时景苏肯定会和往常一样迫不及待回到他身边,但是“她”没有,至少目前来说没有。
这可能也引起了他强烈的胜负欲。
楚砚冬的目光突然沉了沉。
——“时景心”,你这是在玩火。
他倒要看看,“时景心”还能撑几天。
他绝对不可能让那个女人得逞。
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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