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友正好在那个城市旅游时,在某著名景点遇见她,还偷偷拍了照片发给林菁月他们,问他们照片里的人是不是就是他们的女儿。
如果真是楚砚冬单方面悔婚,那么楚家人也不会再怪罪他们。
当然欠下的那笔巨债,他们也会想办法慢慢还。
等时景心回来,林菁月就告诉她,他们再也不会逼她嫁给不爱的男人了。
两人就如何离婚这个问题,又经过了一系列严密的讨论。
等两人出门回到客厅,张婶已经将第一份可口的菜肴端上桌。
楚砚冬和时迁两人隔着一定生疏的距离,坐在沙发上。
听到快速前来的脚步声,楚砚冬眯起眼睛,视线平移到时景苏的身上。
他的目光多有不善,见时景苏有些局促不安又窘迫的模样,楚砚冬唇角轻轻一笑,充满着讥讽的意味。
他现在严重怀疑这个女人在向自己的母亲汇报这两天的生活总结。
是不是还在和“她”的母亲说,经过几天的纠缠,“她”已经慢慢掌握他的心?
只要假以时日,就一定能够坐稳楚家太太的这个位置?
如果被他当面听到他们的谈话,他一定会毫不客气说一句:“做梦!”
饭桌上,气氛尴尬而严峻。
时父时母摸不准这个女婿的性格特点,而且很多大户人家讲究的规矩比较多,比如老祖宗留下的那句食不言寝不语。
时迁和林菁月谁也不敢主动开口说话,只敢闷头吃饭。
能在他深沉如幽井的目光下一点点吃完面前的食物,都成了一件令人窒息的事。
林菁月现在越来越佩服她的儿子。
时景苏是怎么做到能和这个男人在同一屋檐下相处几天,并且毫发无损地回来?
在用完饭,楚砚冬率先起身说要去如厕的那一刻,林菁月和时迁感觉心中的大石彻底落下。
这压抑沉闷的气氛总算终结!
普天同庆!
楚砚冬如完厕回来,原本在客厅里有说有笑的三人,在他出现的那一刻,顿时变得沉默无语。
楚砚冬:“……”
他是怨灵吗?怎么一个个的都这么怕他?
机会难得,这是楚砚冬第二次来他们时家做客,又不能那么直接的请他们赶紧离开。
林菁月只好催促着时景苏:“心心啊,想必砚冬已经累了,还不带砚冬上楼去休息休息?”
时景苏点点头,回头快速地靠近楚砚冬,臂膀挨着他的臂膀,一脸暧昧,声音放得极低:“小冬冬,我们先去楼上愉快的玩耍吧。”
楚砚冬后颈一麻,想说不用了。
让他进入这个女人的房间,谁知道这个女人会对他做些什么事情?
但是转念一想,这里是时景苏的家,有时父时母在楼下,“她”应该不敢怎么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