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铜有些惊讶地看着纳兰词,没有想到他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多谢纳兰公子挂念,已无大碍。”千铜低声说道。
“嗯,不管怎么样,都不应该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即使是朕冤枉了你,你也不应该自尽,而是找朕把话给说清楚,朕也不是那种胡搅蛮缠之人,只要你好好和朕解释,朕都听得进去的。”纳兰词语重心长地看着千铜说道。
千铜觉得纳兰词似乎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以前的纳兰词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的。
千铜听得一愣一愣的,但是没有反驳纳兰词说的话,轻轻地点了点头。
纳兰词见千铜点头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好好休息,朕先走了。”
“纳兰公子慢走。”千铜说道。
纳兰词微微颔首,然后就离开了千铜的房间。
而纳兰词没有看到的是,在他离开房间之后,千铜的脸蛋微微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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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过去,白恪和傲雪两个人在宫外也待了半个月了,这半个月来,白恪成功地让傲雪卸下了防备,至少现在傲雪没有把白恪当成高高在上的圣子,而是当成了一个大哥哥一样看待。
“白大哥,你歇会儿吧,你刚学会了砍柴,还是不要太辛苦了,小心明天一早醒来浑身酸痛。”傲雪看着白恪对砍柴如此有兴致,不禁笑道。
“无妨,你一个姑娘家都可以砍柴砍上好久,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不可以?”白恪满是无所谓地说道。
闻言,傲雪便不再相劝,相信白恪自己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