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所以,我才没有动过它。这药方的专利是在邱家手上,但药品的总体监管生产是归国家,我再怎么的能抬杠,也不敢和上面抬杠吧!想一想而已。“徐未然拍拍额头,"对了,咱们的药材现在供给自己足够吗?”
“足够了。“罗伊道。
”如果有人大批量来买某些药材,记得,我们自己还要用,不卖。”徐末然意味深长地说道。
“知道了,本来我们一开始做药物和药妆后,就能自行消化我们的药材了。批发现在已经不是我们的主业了。”“嗯!“徐未然扭了扭僵硬的脖子,“年前再让员工们加紧点儿工作吧,过年的时候,多发一个月薪水做奖金。”
“您这么一说,员工们肯定得高兴得“飞起。本来加班就有加班费了,您再多给一.月...怪不得我们这儿一说招工,名
额立马就被报光了。
“多劳多得,我不是个小气的老板。但同时,也得告诉员工们,老板我一旦小气起来,也是一毛不拔,比葛朗台还要吝啬的。所以,千万别逼着让我表现出吝啬的一面来。”
“放心吧,上回牙音那事儿后,就没人敢在咱们这儿搞鬼了。“说话的是霍奇东。
开完会,徐未然和霍奇东一块儿进城办事。霍奇东偷偷问他:"寒先生..还没下落呢?”“嗯!”徐未然应了一声。
“过年能回来吗?
徐未然奇怪地瞥了他一-眼,“你知道什么了?”
“什么什么?“霍奇东压低了声音,“你是说我怎么知道寒先生的失踪不单纯?”
不等徐未然开口他又回答:“我是看你的表现自己猜的。如果真是失踪,可能你都没心思出现在我们面前,者早就满世
界去找他了。你现在还能镇定自若地处理这些事,足以说明,你心里有数。
“鸡冻哥,有些事在心里知道就好。“徐未然警告他一句。
“我懂!我们都会藏在心里的。“他特意加重了我们二字,可想而知,有这种猜想的不是他霍奇东一个。“霍骁怎么样?在你们那儿过的还好吗?“徐未然问起了那个被迫离家出走独自生存的年轻人。
“他挺好的。天天窝在金香园给师傅们整理房间,处理杂物,剩下的时间就是在看书。看的还是...医书。
说起霍骁,霍奇东脸上有一种老父亲的欣慰,“可能大家都是姓霍的关系吧,霍白对他也挺关照的。那小子也是个老实懂感恩的人,留在我们那儿没问题。
“现在外面还在找他呢,不藏够个一年半载的别让他露面。”徐未然好心再三叮咛。
找霍骁的大部分都是国外的人。那些人想找他的月的也简单,就是想进一步地研究研究这个第一位经由寒阙的特殊电场疗法治愈了骨癌的患者。
现在那些人找不到寒阙,只能反复地研究寒阙当时做手术的视频,顺便把希望寄托在霍骁这位患者身上,希望研究他的身体变化由结果追溯原因,进一步揭开特殊电场疗法那神秘的未解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