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不回答,说明对方的地位越是难以想象。徐未然这几天一直在关注新闻,试图从新闻中找出一些有用的线索。
只是他这样做,并没有太大的意义。知道了是谁又有什么用呢,除非对方让他大哥回来。
徐未然挂掉打不通的小飞的电话,这一次给何大佬打去了。何大佬那阝边接得挺痛快,“小子,你说你天天给我打电话有什么用呢现在我也不清楚他到底怎么样了。你耐着性子等,不要再胡乱调查了,你要是查到了不能查的人的身上,被人家带走,你们寒家可就又得乱了。“你就告诉我,他吃饭吃的好不好?"徐未然缠着对方追问。“我真不知道。应该不会差的,他那么出色的大夫,谁不对他敬重几分。再说他不是答应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了嘛,不会食言的。小子!你再这样天天打,我以后不接你电话了啊。”何大佬对徐未然这行为真是哭笑不我明天再打给你。你要是不接我电话,我会亲自去找你。”徐未然说完挂了电话。
回到了自己和寒阙的园子,冷冷清清的园子让他身上发寒,他打了个电话给小马,几分钟后,小马抱着狗剩过来了,见到那个吃成肉坨坨的小东西,徐未然脸上才多了点笑容。
“这小东西可能吃了,能吃能拉,还凶的很,这才两个月就敢和那些看守药材的狼狗们比嗓门儿了,见天)儿听见它嗷嗷叫。“小马想逗徐未然开心,说了两样狗剩在山上‘作威作福的故事。
徐未然抱着这只寒阙送给他的小狗,将脑袋压在了小可怜儿的身上,小狗儿被压得唧唧叫,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趴着不动。“还挺像他的。“徐未然笑了出来。他每次压寒阙身上的时候,那男人被压得喘不过来气也是这样忍着不动去适应自己。徐未然又想寒阙了,在心里撇撇嘴,顺便骂了那位何大佬两句。对了,少爷。自打咱山上这监控装了之后,以前一些小偷小摸的行为都跟着减少了呢。”小马试着转移话题,让他将注意力投入到工作上去。怎么以前有偷鸡摸狗的事情发生?"徐未然捋着狗剩的大脑袋,随口问句
有几个月了吧,听住宅区那些女眷们说起,没装监控之前,他们晾在外面的食物、粮食之类的,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少一点儿,以为是学徒们嘴馋拿去吃了,一直也没在意。监控装上之后,这样的事就没有了。徐未然拧起了眉头,“这监控装的还是好的。”“还有一件事,女眷们说咱们这山上的药神娘娘显灵了呢。药神娘娘?"徐未然第一次听说这个,“我只知道前面蓝岳山'次峰上有个药王庙’,没听说还有什么'药神娘娘啊?”“我也没听过,都是听那些大婶子们说的。说药神娘娘是药王庙那位药王的老婆,药神娘娘比药王还要厉害,只不过夫妻俩吵架了,药神娘娘就搬离了蓝岳山到我们这边山头定居来了,以前还有人在山腰上发现过一块碑就是药神娘娘的碑呢。”小马说的绘声绘色,就像他自己亲眼见到过似的怎么觉得她显灵了呢?"徐未然捏了捏狗剩的耳朵,狗剩不为所动地趴在他的腿上。
每隔几天有些婶子就会去药神娘娘的碑那里去祭拜,送些供果供品…说是这段日子去,那些供果供品都没了呢。”山上也有小动物的,可能是他们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