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阙的意见也是这样,他坐在徐未然的身边,脑袋都忍不住搭在他的肩膀上,眼睛又开始犯困地眯起来了。
徐未然看他这一会儿功夫哈欠连天,心疼的不得了,“你继续去睡吧,大哥r寒阙不想说话,双手环住他的腰,轻轻地撒了个娇。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陪你一起睡。”徐未然不用听他开口,都能明白他刚刚那是什么意思。
到了客房往床上一躺,徐未然就没办法再动了,自己的双腿被人紧紧地拿腿锁住,上半身也被人牢牢环抱着,连想翻个身的空间都没有。
徐未然无奈,只得安心地闭上眼睛陪他睡。
这一睡睡到第三天的上午,徐未然被旁边落地窗照过来的自然光晃在了眼睛上,睁开眼来,身边那个人已经不在床上了。
他收拾好自己下楼去,在客厅外面的小花厅,看到了已经恢复了精气神的寒阙,放心地走了过去。
寒阙本来是在和岳琅山下棋的,看到他走过来朝他伸出一只手,徐未然走过去在他的掌心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抱怨了一句:“你才刚恢复就做这种浪费脑力的事......是嫌自己之前脑子不够糊涂啊?”
寒阙顺手把手里的棋子往棋盘上一丟,在上面抹了一把,向对面岳琅山抬抬下巴:“听到没有,不让玩儿了。”
“你耍赖皮啊,含大雀,我眼看着就要蠃了你说不玩了,不玩不玩儿吧,你还毀了我的棋局......”岳琅山气得直磨牙,“我发觉你真是越来越没底线了啊。”
“有本事你把棋局复原,我们继续下嘛,最后肯定是我蠃你,信不信r寒阙眯着眼睛笑道。
“老子要是有你那过目不忘的脑子,还用得着多说这废话吗?”
“那要不,我来复盘?”寒阙提议。
“哈?”岳琅山阴阳怪气地哼哼两声:“你当我傻呢!你复原,以你现在这么无耻的样子,我能相信你会完完整整地复原吗?”
“阿山哪!你看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没人能满足的了你的。要学会退一步!”寒阙这‘熬鸡汤’的口吻和徐未然的都一模一样了。
“滚!”岳琅山作势要拿棋子砸他。
这夫夫俩一丘之貉,都是克他的。
寒阙把徐未然拉起来,一溜烟跑进了客厅。
“你去吃点儿东西吧,我答应了一会儿去看看那个病人。这也是我第一次用这样的方法去给他这样的病人治病,怎么也得去亲眼看看效果。”寒阙拍了拍徐未然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