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医生哦,有问题啊。人家帮你们治好了病人,你把人家当犯人来审问哪!有没有点儿良心。”
王医生为自己刚刚那话后悔。她就是想留下这两个,问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
看样子不仅留不下来,还得罪了对方了。
徐未然扶着寒阙直接坐电梯下楼离开了这个地方。路上徐未然给华大妈打了个电话,“我大哥累着了,大妈,我们得回去了,您自己好好养伤。要是再有人找您打听我大哥的事,您就说不知道。”
华大妈听跟去看的友人们说起了寒阙的厉害之处。虽然没看到,但不妨碍他们对过程进行各自大胆的猜想。
反....结果是,人家寒大夫把人给弄醒了。如果说华大妈那个是偶然,那不可能这一次还是偶然吧。
在寒阙他们离开后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脑内科“一整层楼的所有人都听说了,某位病患家属偷偷地请了一位国医大夫来,关着帘子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就把一位重毒昏迷的病人唤醒了。
现在,脑科所有当值的医生都在那病人的病房里,除了检查病人的现况之外,也在找人询问当时的具体情况。
可惜..没一人说得清发生了什么。
回到岳琅山的家,徐未然扶着寒阙上楼硬是逼他躺床上休息。
寒阙拗不过他,便顺着他的意思躺了下来。
“大哥,这个治疗费方法太危险了,以后...还是别用了吧。”徐未然有些后怕。
“没事儿的。”轮到寒阙安慰他,“我有做好防护措施。所谓熟能生巧,这是我第--次尝试这样的方法,以前没有遇到合适的实验对象。对我个人来说,今天是有进步的,我很满足。”
听他说满足,徐未然没办法继续劝他别做了。他沉浸在学术研究中那么多年,那都变成他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他也早就习惯从研究中汲取进步的力量和对自我的认同以及满足。
“那以后我还帮你。”徐未然劝不动他只好权利支持他。
“当然了,除了你我也不会让别人帮我的。”寒阙说道。
那是他最危险的时候,等于他把自己的生命和病人的生命一块儿交到了徐未然的手中。对于他来说,长这么大,只有徐未然能让他这么做。
寒阙为了让徐未然放心,还真闭上眼睡了,见他睡了,徐未然趴在窗边,也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瞌睡,最后揉着眼睛爬起来,掀开被子乖乖地躺到了寒阙的身边,跟着一块儿睡去。
这两位在家里补眠,岳琅山那里...闹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