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未然颤抖着把药给拿了过来,打开闻了一下,味道还行,还可以接受,便按了马桶的自动冲洗键洗干净屁屁,用一种‘壮士断腕’的悲壮心情抠了一坨药膏往受伤的地方抹去……
还挺舒服的。
就像给屁屁喂了一坨冰淇淋。徐未然强忍着不适感仔仔细细‘呵护’了一下自己的可怜地方,双腿发软地从马桶上站起来,哆哆嗦嗦地提起睡裤。
他张着外八字的腿一点点地摸出洗手间回到床边,就在床头上看到了一只巨型红包袋。
什么玩意儿?
这家伙把屁股挪到床上,不敢坐实了,半侧着爬过去把占据了半张床的红包袋拖了过来。
脑子再度搭上线,他想起自己迷迷糊糊中脱人家寒阙衣服时,嘴上说的那些胡话了。
——要给我包一个这————么大的红包啊!
这————么大!果然人家给他包的正如他双手比划的那么大啊!
第二十九章没看出来的老婆奴(四更求枝)
付善泷一脸菜色地看着对面那个在他家吃喝玩了三天还不肯走的家伙,不,两个家伙还外带一个已经被嫁出去的‘电灯泡’。
“我不就在你老婆这儿住两天吗,瞧你那不乐意的样儿!”说话的是位和付善泷年纪相仿的男人,长得不是一眼就觉着帅翻天的那种长相,但是很有男人味儿,浑身上下都透露着雄性荷尔蒙的气味儿,寸头,左额角一条两寸长的横向刀疤,非但不破相还显得更加的阳刚十足。
“注意你的说话用词。这也是我家。”付善泷仿佛天生看不顺眼这家伙似的,幼稚地哼了一声,把眼睛挪向了别处。
“哟!你家在隔壁那岛上吧,谁不知道你付太爷娶了个会下金蛋的金鸡,现在过得可像是人家的上门女婿似的……”
“碎嘴子,你能别唠叨了吗?还有你从哪个长舌妇那里听到的闲言碎语,什么叫下金蛋的金鸡,你们全家都是鸡!”盛杰和付善泷是在冷战,但这并不代表别人能在他家欺负他男人。
这个曹烬,长得他妈的五大三粗,一身老爷们儿气息,妈的!骨子里心眼儿比针眼还小,嘴巴又碎,絮絮叨叨的,就像个上了年纪的老娘们儿。
还自带八卦属性。
曹烬见盛杰插嘴了,脸上的肌肉抽了抽,不说话了。也不知道怎么着,这家伙和付善泷是老同学,但两人是那种见不着离不着的,一见面说不到几句就会掐架。然而,自打付善泷找了盛杰后,曹烬每回和付太爷掐架都会输。
为什么?曹先生说不过付小爷呗。
不管他讽刺付太爷什么,付小爷只要轻描淡写随便一句:‘小心眼’、‘玻璃心’、‘长舌妇’、‘碎嘴子’、‘老娘们儿’……决定能戳中这位的H点,让他又气又急又焦躁,偏偏就是没办法反驳对方,无法反驳,也不能生气。
为毛线?
一生气一甩脸色,付小爷保准指着他点手指:“看吧看吧,说一句你就气得脸都变了形,你这还不够小心眼儿?”
为了在这家伙面前证明自己大度的很,曹烬从不跟付小爷一般见识,虽然他每次都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徐未然全程虚虚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自己喜欢的的‘辣子鸡丁’压根儿不敢动筷子。
寒阙见他半天只喝汤,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菜色,特意站了起来,将‘辣子鸡丁’端起来换到了盛杰的面前,把付小爷眼前那道‘醋鱼’不客气地换了过来,挑了最肥美的肚子肉夹给了徐未然,“吃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