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先生,您没事吧?”因为忘了东西回来拿的保姆,听到卧室的叫声不太对劲儿,在门外敲了敲,她十分担心里面的情况,在没有人回应的时候就推开了门。
但她还没来得及看清什么,就被眼睛赤红的储墨扑倒,她吓得尖叫一声,这是她生命终结前发出的最后一丝声音,随后就被储墨咬烂了喉咙。
当身体里的疼痛褪去,储墨手臂的伤也完全愈合了。
他一边拆解绷带,一边看着地上的尸体,眼神十分平静。
他驯服了金蚕,也不算,幸亏这阿姨出现得及时,用生人血安抚了金蚕,才让他暂时压制了金蚕的力量,否则他恐怕就挺不过今天了。至于以后再发作起来,那不在储墨的考虑范围内,全球几十亿的人口,他要多少生人血没有?发作一次,就杀一人不就行了。
麻烦是麻烦了点,但他现在有了金蚕的力量,杀多少人都不在话下。
储墨大大松了一口气,这下,就算以后那个神秘声音的主人找上门来,他都不用怕了。
可惜这一切他都不能让封缘知道,否则还真想跟封缘分享一下他现在的喜悦呢。
庄园这边午饭后盛景就兴奋地一头扎进了比他们以前那个家都大的书房里,秦淼则和滕凇进了影音厅,看电影休息。
昨晚捏泥巴捏太晚了,秦淼没睡够,刚好吃饱了又困,电影开始没五分钟就歪在滕凇肩上睡着了。
滕凇轻轻抚摸他的头发,把电影关了,免得太吵让他睡不安稳。
这时影音厅的大门忽然被推开,封缘脸色阴沉地走进来,气息冰冷地看了伏在滕凇怀里睡觉的秦淼一眼,最后落在滕凇身上,冷硬问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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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凇面色暗了几分,“请你安静一点,不要吵到他休息,他才刚刚睡着。”
“我问你他是谁。”封缘咬着牙,两手都忍不住攥在了一起。
滕凇见他不依不饶,便轻手轻脚地把秦淼抱起来准备送他回卧室休息。滕凇面上已经露出不悦,毕竟就算他不去计较封缘让人给自己下蛊的事,也无法原谅他杀害自己的父母,迫害他的外公。
“这是我的爱人,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谁,你又来明知故问什么?有意思吗?”滕凇抱着秦淼站在封缘面前,眼中敛着一层淡漠的杀机。
他比封缘要高出半头,平时一直温和示人,哪怕和封缘疏离了许久,也没像现在这样气势尖锐过,如迎面倒塌的高墙,让人心生畏惧。
只可惜封缘被满腔嫉妒和痛楚冲昏了头,没有发现滕凇的异常。
由滕凇亲口承认爱人这个身份,又被他温柔地抱在怀中,这几乎是封缘从少年时就逐渐成型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