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都吃有五分饱的时候，才看见白岐和沈止渊一前一后地下楼来。
小霸总的目光滴熘熘地在白岐和沈止渊之间打转，他能闻到这两人身上洗完澡后的水汽以及彼此留在对方身上的气味，那这两人直到现在才出现在餐厅，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妖精打架。
白岐看小霸总一直看着自己，走过去揉了一把他的脑袋。
“看什么。”
小霸总嘴里还包着饭，等把饭咽下去后他才道：“哥哥，你身上沈止渊的气味好浓郁，出门就会被闻出来的。”
白岐：“……”
他看了眼沈止渊。
沈止渊神色平静地入了座，对上白岐的目光也是无辜不解的样子。
福伯轻咳一声，对小霸总道：“霸霸少爷，福伯给你夹菜，这是你最爱吃的虾球，今天厨娘额外加了点儿香料，味道更好了，你尝尝。”
小霸总的注意力被虾球转移了，就没再看白岐和沈止渊。
白岐等福伯给小霸总夹完菜道：“福伯，你也坐下一起吃吧，小霸总可以自己吃，你别太惯着他。”
福伯笑笑，“我等会儿再吃，霸霸少爷还小，我先看他吃完。”
福伯不知道小霸总的真实年龄，一直拿他当真正的小孩看。
小霸总也不知道羞，心安理得地当小孩。
白岐看他一眼。
小霸总接收到白岐的意思，立刻道：“福伯，我自己吃。”
福伯也没再勉强，不过他也没有坐下和白岐他们一起吃，而是进了餐厅的另一边，和厨娘他们一起坐下吃了。
福伯有自己的坚持，白岐也不好勉强他。
沈止渊从头到尾非常安静，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沈老师，下次别把气味弄我身上。”白岐没让他逃过去。
沈止渊平静看着他道：“我控制不了。”
白岐：“你骗谁，又不是兽……咳，你就是故意的。”
小霸总一边吃饭，眼珠子一边在白岐和沈止渊之间来回转动。
沈止渊只是心存侥幸，看瞒不过白岐，就道：“今天不出门，明天就会散了。”
白岐这才脸色好看了些。
沈止渊心里悄悄叹口气，有些遗憾，他其实真的很想让白岐浑身都沾满他的气味再出门，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不长眼的盯着白岐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