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来了，沈老师你教的方法果然管用。”
“有了耳朵，你离化形也不远了，等你长出了尾巴也可以试试这个方法，不过……最好叫我过来检查检查有没有问题再试。”沈止渊一本正经道。
白岐闻言暗暗挑眉，还想检查他的尾巴？
沈老师还真是个“称职”的老师。
“那我现在是不是再想着长出耳朵，我的耳朵就会长出来？”
“嗯。”
白岐再试了一次，果然很快就又长出了耳朵。
白色狐耳在他脑袋上轻轻动了动，像是它的主人一样充满了好奇心。
“沈老师，你再帮我检查一下吧，我这变来变去的，不会把它弄坏吧。”
白岐故意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将脑袋往沈止渊眼皮底下凑，请他检查。
沈止渊眼神深了深，抬起手在那两只狐耳上轻轻揉捏了一下，但这一次只是蜻蜓点水一般，很快就收回了手。
语气倒像是真的在认真回答：“很结实，没那么容易坏。”
可他收手了，白岐却不自在了，就好像有人给你挠痒痒，只是轻轻挠了一下，却不给挠到位，让人更难受了。
他合理怀疑沈止渊是故意的。
他抬头看沈止渊，沈止渊也看他。
忽而白岐笑了一下，“沈老师能帮我照张相吗，我想把它拍下来。”
沈止渊眼神微动，不动声色道：“拍下来干什么。”
白岐：“给我朋友看看。”
沈止渊不动：“兽耳是很敏感的部位，相对来说意义也比较特殊，发给别人看是很轻佻的行为，不建议。”
白岐心中暗哼了一声，他就要拍，沈老师难道还能阻止。
表面则是一副受教的样子：“是这样啊，幸好您提醒了我，那我就不拍了。”
沈止渊嗯了一声：“这些事你不懂，以后做什么之前先问问我，免得出错。”
“那真是谢谢沈老师了。”
“今晚辛苦沈老师了，现在夜很深了，沈老师留下来住一晚吧？”
“不用，明天早上有事。”
沈止渊收拾了东西就要走，白岐送他到门口，看他上了车就朝他挥手说拜拜。
沈止渊透过车窗看了他一眼，就开车离开了。
深夜的道路上很安静，只有路灯还在尽职地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