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一起一落间，那瘦弱的背影就消失了。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变得有些诡异，黄氏猛地将赵德宝压在了炕边，一手去扯他的裤腰带，一边不满地抱怨：“当年你说要把这丫头抱回来养时我就说不同意，现在好了，她可会给咱们气受了！”
赵德宝被黄氏的热情弄得有些招架不住，而且他这会儿也没啥心思弄一回，就推了推黄氏：“行了，你忍忍吧，两孩子都在这儿呢。”
黄氏啐了口：“孩子在这儿咋地啦？留根儿不就是这么怀上的？”说着她的语气又是一变：“还是你今儿在外面来了几回了？现在没能给我的了？”
赵德宝跟黄氏两人，要说某些话的话，那还是黄氏放得开的。黄氏几句话就说的赵德宝两颊红了起来，他不由分说地就将黄氏抱上了炕：“说啥呢，我的心你还不清楚？这么些年，我可就只有你，你别整天瞎想乱七八糟的。”
黄氏朝赵德宝飞了个媚眼，嘟起嘴：“你没跟别人来几回，那你就证明给我看啊。”她说着一手往赵德宝背上攀，一手往赵德宝裤子里探。
一直装睡的赵欢乐：“……”她爹娘不想跟她睡，她还不想跟她爹娘睡呢。
她懂这些事儿早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每次她闭着眼，只要没理会黄氏和赵德宝喊她的声音，赵德宝跟黄氏就细细索索地脱了衣服在旁边弄了起来。
她悄悄睁开眼看了几次，她爹压在他娘身上耸动着，也不知道是在干啥，反正她娘的神情既是痛苦又是欢愉的。还吵醒过她好几次，但后来她就习惯了。
后来她做梦也梦见过几次这样的内容，只是那些人都很奇怪，有认识的人，也有不认识的，她还梦见过跟野兽和鬼这样。
梦里的那些场景都是她熟悉的，有好几次梦里出现的人是她没见过的。赵欢乐想着是不是村里谁家来了亲戚啥的，她就故意去梦里那些地方走走，碰碰运气。
结果没遇见梦里的人，倒是看见了别的男人和女人也在做赵德宝和黄氏做的事。
只是这次她看得清楚了些。也看到了别的花样。
也认出了这一男一女是谁。
女的是抢走了赵锦枝订了亲的未婚夫的焦莲儿，男的是隔壁万姨奶奶家的四叔赵得连。
赵欢乐被焦莲儿和赵得连的花样给惊呆了，满脑子都是还能这样做的想法。一时就没注意到自己藏起来偷看被赵得连发现了，赵得连跟焦莲儿偷着来了好几次。
每一次赵欢乐都去了，也都看见了。
许是看上瘾了，赵欢乐每天到了某个时候都会出去看。
可有一天，她没看到焦莲儿被赵得连弄得尖叫连连，她一到那儿，就被人捂住了嘴，给压住了。
再后来，赵得连就经常来找她，缠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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