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娜呆呆的待在房间里,她现在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绝望一般的感受。
这让她的母亲非常的担心自己的女儿,不一会,就又来到了房间的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
“让娜,你好一点了吗?”让娜的母亲非常的担忧,虽然这句话她五分钟之前才问过一次,十分钟之前也问过一次。
“妈妈……请你让我一个人休息一下……”让娜很虚脱,她捂着自己的脸,一脸的痛苦,不过她的旁边放着一本书,那就是莫里亚蒂教授昨天给她的书。
“这样啊……下次你还是不要再去吃那些孤儿给你的野果子了。”伊莎贝尔·达克叹了口气,要不是吃了那个不知名的野果子,自己的女儿又何必这样?
“你的衣服我已经帮你洗了,让娜,你记得换一套。”伊莎贝尔想起了什么,又冲着让娜现在待的房间喊了一声。
“是的,妈妈!”让娜有点羞恼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然后就是痛苦的低哼。
伊莎贝尔摇了摇头,她已经按照马丁神父的说法,给让娜喝了圣水,应该可以起用,更何况那个圣水可是自己丈夫用黑面包换来的。
实际上,在被那些该死的家伙围困以后,粮食就已经是很珍贵的东西了。
伊莎贝尔心里决定,如果让娜还是不好,那么也许自己真的应该帮让娜放血,那些医生都是这么做的。
拉肚子应该也是可以的吧?伊莎贝尔觉得没毛病。
让娜有点绝望,都已经过了午饭的点了,但是自己还是没有去那家餐厅,这倒不是说自己不想去,而是因为这个肚子实在是太疼,疼的让娜绝望。
这一切的事情,都要从一只蝙蝠说起……准确的说是从蝙蝠洞附近发现的野果子说起。
昨天让娜又把披萨拿出去分给了那些孤儿,他们很感动,其中领头的男生送了让娜一把野果子,让娜推辞不掉,就接过来了。
接着今天早上,让娜就吃了一颗,酸酸的,又有一点点的甜味,于是让娜就又多吃了几颗,最后全部吃完了。
然后休息了一会,到了中午,让娜都准备去接着拿自己的披萨了,却感觉到一股剧烈的腹痛。
这是何等强烈的腹痛,让娜疼的躺在地上的翻来覆去,冷汗都从额头流了下来。
然后让娜就去了厕所,上完以后感觉好了一点,虽然让娜觉得自己刚刚简直就像是一个小溪流一样。
不过紧接着腹痛又来了,让娜在等父亲去求神父的时候,感觉自己肚子不那么疼,但是有点想……排出气体……
如果陈泽知道让娜刚刚的想法,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把她送进厕所,告诉她一定要在厕所里解决这个问题。
陈泽记得当初自己看过知乎上的一个问题,那就是急性肠胃炎是一种什么体验?
比起其他答案下的“泻药,人在美国,刚下飞机”这些,这个问题简直就是病友之间交流感情。
“不要相信每一个屁,当你把翔崩在裤子上时,没有一个屁是无辜的。”
“我在上厕所,但是我觉得我在排水,深刻的体验到了娇嫩的菊部根本承受不了长时间的纸巾擦拭。”
“别说了,我现在肚子都是疼的,说个可怕的小技巧,在你承受不了纸的粗糙时,用水似乎非常有效……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