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凉面上的冷静让教练不自主挑了下眉。
“没问题，那现在是去找张晓成吗？”
“对。”教练话音刚落，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他皱着眉头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了副教有些惊恐的声音：“教练，你快过来，张晓成好像要不行了！”
……
救护车呼啸而来，又呼啸而过。
一时间，整个黑城都知道了。
【张晓成被新人演员霸凌打压，送到了医院，生死未卜。】
事件中心的宋凉忙着给张晓成做应急急救，沾的浑身是血，好不容易送上了救护车，回去正打算换身衣服赶去医院，就迎面撞上了一个女人。
矮矮胖胖的，五官凌厉的女人。
“你就是宋凉的吧？我听说是你把我们晓成欺负成这样的。”女人是张晓成的经纪人，“我已经通知导演了。”
“不是我。”宋凉说，“随便你通知谁。”
“呦，口气还挺大的。”女人往前一步，用手指戳了下宋凉身上的血，目光诡异地扫了他一眼，接着小声问，“该不会是嫉妒我们晓成吧？你不必欺负我们晓成，要是有不舒坦的地方，冲我来就行。”
“……”宋凉盯着那在自己身上乱摸乱戳的手指头，语气凉凉，“把你的手拿开。”
“怎么？生气了？”女人凑得更近，“想打我？”
宋凉：“……”
他扫了眼四周，本应该满满当当的大厅此刻一个人都没有。
不难怀疑周围是不是布满了监控，就等宋凉一用力，女人假装被推摔倒，明天这照片就能上头条。
宋凉没再说话，像个人柱子似的随便那人动手动脚，另一只手去摸兜，却突然想起来自己手机没带。
“怎么，不说话了？”女人勾唇一笑，“是不是想打电话叫人？”
接着从兜里拿出来一部手机，正是宋凉的。
宋凉问：“你想干什么？”
“我就想你承认是你欺负了我们晓成。”女人说，“这手机就是证据！”
宋凉：“……”
他压着眼底的烦躁，想忍住尽量不动手，不要着了庄荣的道，但女人仿佛毫无感觉似的一直在撩拨那仅有一丝一缕的火气，并还试图打开他的屏保。
在女人各种试密码之下，屏保成功锁了。
宋凉垂眼看着她：“玩够了吗？”
女人听着声音突然一抖，只觉得宋凉和刚刚任人可欺的状态不太一样，但她还是端起了架子：“我玩？我玩什么了？你欺负我们晓成，现在还想欺负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