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实而极富弹性,散发着玫瑰花般诱人的光泽。
步卿允莫名有一点儿口渴,但他很快就收回思绪,专心帮洛云衢处理伤口。
节目组虽然坑人,但还是非常注意人身安全,他们所有人的行为都在监控范围以内,若是真把人打重了,对讲机里会收到警告。
步卿允用棉签蘸上酒精先消毒,再在淤青的地方上活血化瘀的喷剂,最后是止血散,能瞬间凝固伤口,他上药时全神贯注,完全没注意其它。
“嘶……痛!”洛云衢一边喊疼一边看他。此刻,他心里突然涌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以前受伤时也不是没医生给他包扎过,但那感觉与现在截然不同。
他看着步卿允,此时海风阵阵,纵情舞蹈的碎发下,他一双眸子聚精会神地凝视着伤口,偶尔发丝抚过眼睫,带来微不可查的一阵轻颤,像蝶翅轻轻羽动着,触碰到心里暗处的裂痕,起先的隐痛竟慢慢被安抚,虽然裂痕还在,但已经不像以前那么痛了。
步卿允给他包扎完,抬起头时看见洛云衢的眼里的异样,不禁问,“怎么?疼?”
洛云衢从失神中清醒,像是自言自语,“不疼,以前的疼也好多了。”
步卿允只听见字面意思,像个孩子一样笑了。
洛云衢又失神了,浅浅的小梨涡像是盛满了葡萄酒,没喝就让人醉了。
当他们回到大本营时,已经六点多了,其它人早都回来,吴霞和总导演王建正在给大家搞庆祝。
经过一天的拍摄,四十多个嘉宾已经淘汰掉一半,淘汰的人只须在大本营休息,等节目录完,再和大家一起坐班机回去,而剩下的二十几人明天将继续游戏,第二天游戏开始前再重新发身份牌。
现在,四十几个男孩女孩摆脱了游戏里的身份,又恢复了平时的嬉笑打闹,重新玩在一起,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节目组在大本营里搞了个自助。
螃蟹、扇贝、帝王虾随便吃,饮料、牛奶、果汁随便喝,啤酒、红酒也限量供应,今天,大家在狩猎区饱受精神、体力的双重透支,现在已经饿得饥肠辘辘,终于可以放开肚皮大吃一顿,每个人都把盘子装得满满的。
有的在营里吃,热情奔放一点的,还在外面搞起了沙滩篝火晚会。
他们这些年轻人都是从小就开始培养才艺,个个有拿手好戏,晚会开的倒也精彩,边吃、边喝、边唱、边跳,很快就把白天的不愉快忘到脑后。
步卿允刚挑了一块蟹肉扔进嘴里,就看见陈屿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杯啤酒。
“哎,是你兄弟!认识一下,我叫陈屿,白天真是多有得罪。”他说笑着举起酒杯,以示诚意。
步卿允想想也是,游戏只是游戏,大家已是成年人,都有选择的自由,还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既然对方想冰释前嫌,自己又何必计较,于是也举起酒杯,微微一笑,“没关系,只是个游戏,当不得真,我叫步卿允,很高兴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