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茜，你转学后过得好吗？”她突然这么问。
“很好啊。”口舌之争，为了不落下风，余茜自然要这么回答。
“那我就更讶异了。”白雅歆放缓语速，“高岭居然会原谅你。”
余茜仍然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明白她这是要放大招了，重点是，自己完全没有头绪她即将要说什么。
无妨，她知道白雅歆的嘴，骗人的鬼。
“难道高岭没跟你说过那件事？”白雅歆眨眨眼，一如往常温柔的浅笑。
“没有。”余茜爽快承认，“所以你也不用说了，我对你的感想没兴趣。”
高岭想说，自会跟她说，一个对她而言已经不相干的人，不管说的是好话还坏话，她不想知道。
“不敢听吗？”白雅歆反问。
激将法对她向来没什么效果。余茜好笑地想。
显然白雅歆用的不是激将法，她直接暴雷了，“余茜，你当年走得那么潇洒，你知道你们在学校做爱被人偷拍了吗？你知道照片还上了校板吗？”
这件事其实白雅歆早在那晚住余茜家时就想讲了，偏偏那时候余茜一副睡了的样子，她觉得她脑子不清楚，说了恐怕达不到现在的效果，后来又找不到机会，拖到现在，她不觉得是最好的时机，但只要能对他们造成嫌隙就好。
毫无预警的坏消息，尽管已经过了十几年，对余茜来说却是第一次听到的，因此破坏力极强。她一下子刷白了脸。
白雅歆想看的就是这个。
两次。
他们在她面前做爱，她却只能屈辱地看着无法阻止的情况已经有两次。
两次都让她嫉妒得快疯狂。
她要让余茜知道，她白雅歆得不到的，她余茜也别想得到。
“你知道……高岭差点因为这件事被学校退学吗？”
余茜状似若无其事地灌了一大杯已经凉了的茶，凉茶并不回甘，只余下淡淡的苦涩，大抵是太苦了，她的手忍不住发抖。
“喔，对了，你不知道。因为你在新学校过得很好啊。”
最后三个字，白雅歆是模仿她刚刚的语气说的。
設
078
意识到自己站在北院门口的时候，余茜有点懵。
她只记得自己离开了餐厅，却想不起来怎么过来的……
既来之则安之，余茜决定去探一下高医生的班。
高岭今天下午有门诊，听说号早挂到一百七十几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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