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温文一笑,将车门彻底打开,一把抓住揭清洋往身旁带,车内一片狼藉,严佳佳衣衫不整躺在座位上,浑身脏兮兮的,看见将揭清洋后用手遮住脸,大哭,“揭,清洋,不要看我,刚是他逼我喊你的,对不起,,不要看,我不配被你看,”严佳佳崩溃大叫,感觉这一下天崩地裂了。
揭清洋皱眉:“你怎么了?”
男人典型的斯文败类,表面风光霁月,玩弄人的手段挺狠,严佳佳脖子上尽是勒痕,脸上还有巴掌印,红彤彤的。
“Mytoy。”
“滚蛋,老子要告你强/奸未成年。”揭清洋推开男人,掸掸刚被触碰到的地方,怕沾染恶心的东西。
“去呗,你和她什么关系?这么帮他,让我猜猜,是她的旧爱,那我算是横刀夺爱咯。”男人一把卡着揭清洋的脖子,按在冰冷的车身上。
严佳佳不顾形象地去拉扯,“赵玉,不允许伤害他!”
赵玉看也没看严佳佳一眼,对着揭清洋说:“你看看,你说我养着他们一家干什么,睡在老子身边心里想的是你,做梦叫的也是你的名字。我就在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值得我小情人如此喜欢,果然不同凡响,有几分相貌啊。”
“你们的事管我屁事!放开老子!”揭清洋被勒脖子十分不舒服,想着用脚踢他,而男人有所防备,用膝盖牢牢抵着。
严佳佳凑过去,被赵玉一巴掌甩了出去,“待会儿再收拾你。”
揭清洋被这一幕幕震惊住了,严佳佳趋炎附势,势利眼,但至少是你情我愿,眼前明显不是,是从今年开始的吧。
“你给她一家多少钱,我全部还给你。”
“真大方,可以啊,揭老板前个星期还和我喝过茶,只要你让你爸答应签三角洲合同,我就既往不咎给严家砸过的那些钱,以后也不会缠着他。”
揭清洋思索了一会儿,“让我回家想想,在我想清楚之前,你不要再骚扰她,她马上就要高考了。”
赵玉见他答应了,松开手,客客气气地说,“行,我也玩够了。合同一签,我就将她母女俩的承诺书给你了。”
揭清洋眉头皱得更深,这到底什么是什么啊。
赵玉开车扬长而去,徒留揭清洋和严佳佳在原地面面相觑。
“这就是你半年在忙的事?”揭清洋不好戳人家难言之处,可已经伸手搅这趟浑水了。
两人一前一后站着。
严佳佳低着头,哽咽道:“我妈得重病了,我弟弟还要上学,都得花钱,我以前在酒吧兼职过,他对我有意思,只是我一直没答应,这次……”
“糊涂啊,你家没个亲戚吗?借借钱不行吗?”
“我家亲戚早在八百年前就没来往了,我妈一个人拉扯我们也不容易。我早就不想念书了,没有意义,我好累的,”严佳佳神情崩溃,精神状态极差,不想走了,随意坐在花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