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许成风咬牙切齿地说,把他绑起来,送我房间去。说完他就往门口走去。
陶景在身后撕心裂肺喊道:放开我!许成风,你无耻!
许成风转回头,他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重新进入状态了,他露出一个邪魅而又略带苦涩的笑,凉幽幽地说:我就不明白,你平时放浪形骸,到处留情,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了还在我这里装什么贞洁清纯?耍我有意思吗?对我欲擒故纵好玩儿吗?
我没有陶景已经没有力气了,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全身都在发抖,他望着许成风的目光中已经没剩下多少怒火,而是溢满了凄楚,他缓缓地摇了摇头,我真的没有我拒绝你,是因为是因为是因为我知道你是真心,而我配不上你的感情。
陶景头一歪,晕过去了。
陶景演技了得,以假乱真,他的身体反应太真实了,愤怒和痛苦都及其强烈。许成风关心则乱,他一时不知道陶景是真晕了还是演的,他不由自主地走了回来,俯身想要仔细看看陶景。
保镖疑惑道:三少?
啊,许成风敷衍道,他不会有什么事吧?他要是死过去,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可就不好玩儿了。
保镖道:您放心。那药绝对没问题。
就在这时,陶景飞快地冲许成风眨了一下眼睛,动了动嘴,无声道:没事。
许成风:没事就好,没事他就放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风崽:媳妇儿的演技令人害怕 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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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支持,晚安啦~
第12章 黑化总裁爱上我(12)
也不是完全没事,为了还原重要情节,陶景喝的酒里确实是加了料的。
许成风在把那杯酒递给他的时候,不小心洒了一半,所以现在他喝的药的剂量,比原文少多了。
这是他和许成风商量好的,比起任务失败,换世界重新开始,陶景宁愿给自己喂点春药,能早点回到现实世界是最重要的。
就算药劲上来,他去洗个冷水澡,再自己解决一下不就行了?谁还没有右手小伙伴啊。
但陶景本来就喝了不少酒,再加上药物影响,他被保镖送到许成风房间的时候,还是几乎失去了意识。
这个KTV本来就是许家的产业,楼下是娱乐场所,楼上有很多客房。
当陶景在客房里醒来,许成风两只手和两个膝盖撑在床上,整个人像一只扑食野兽似的,趴在陶景身上,他们的胸膛之间大概隔着一拳远的距离。
陶景本来迷迷糊糊,但一睁眼看见许成风近在咫尺的脸,他一下就惊醒了。
你干什么呢?陶景怒道。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身上,衣服还都是完好的。
别误会!许成风也被他吓了一跳,忙指了指床角,我只是想给你盖被子。
不知怎么,一团凌乱的被子堆在大床另一角,许成风是想跨过陶景的身体,去给他够被子。
陶景深吸了一口气:地上那么大地方你不走,非得从床上跨过去?
许成风小声嘟囔道:抄个近道啊。
陶景没好气:节约了多少时间?
许成风不敢说,别说节约时间,他光以那个费力的姿势,撑在陶景身上盯着他看,就看了好几分钟。
许成风终于跨过陶景,把被子扯过来给他盖在身上,然后翻身而起,坐在了床边。
他扭头看着陶景: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三不四,我是那种会乘人之危的人吗?
陶景没说话,在这方面,许成风倒一直是光明磊落,当年他们开始谈恋爱,一起出去玩儿,许成风是跟他再三确认,才订了一间房,睡在一张床上的,情绪到了,该发生的自然发生,许成风还毛手毛脚,比他这个被睡的还要紧张。
陶景记得,当时都箭在弦上了,许成风还捧着他的脸,特纯情地问他:学长,我可以吗?
陶景把他拉向自己,以一个热烈主动的吻,给出了回答
许成风深感委屈,又继续说:你是了解我的,我跟书里这个许成风可不一样,我才没他这么下作,人家不答应就下药强迫,什么人呐
听到这话,陶景把初夜的回忆丢在一边,冷淡道:你确实没给我下过药,但你敢说从没威胁过我,强迫过我?
谁让你非要跟我分手许成风瞥见陶景冷锐的目光,话音便越来越低,他转而望着天花板,一双大眼睛转来转去,心虚道,过去的事咱们能先不提吗?等有了合适的机会,我再给你好好道歉,一定补偿你。
陶景不说话了,他本来也没想提,他也不需要许成风的道歉,他道的歉还少吗?
他们两个,一个坐着,一个躺着,沉默了好一会儿。
陶景觉得头晕脑胀,他想睡一会儿,可刚一闭上眼睛,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开始在全身蔓延,像是有火在烤他,又像是无数羽毛在他身体内外反复撩拨着,他又难受又空虚,急需什么东西来抚慰、填充他。
陶景伸出软绵绵的手臂,无力地推了许成风一下:我好像发烧了。
许成风急忙俯下身,看着他通红的脸,探了探他的额头:是有点烫。药劲上来了?
你先喝点水。许成风转身就去拿早已准备好的温水,凑到陶景嘴边。
可陶景摇了摇头,然后努力把虚软无力的身体归拢成型,咬着牙坐了起来:我去洗手间他挣扎着下床,但脚刚一沾地,他就一阵天旋地转,险些晕过去。
许成风弯腰把他横抱了起来:我送你去。
陶景实在一点力气也没有,顺势把头靠在许成风结实的胸肌上,男孩儿身上熟悉的气息让他更加心烦意乱。
到了浴室,陶景挣扎着下了地,背对着许成风,开始脱衣服:你先出去吧
你自己行吗?许成风靠着盥洗台,一脸不放心。
可以,没事。陶景打开花洒,冷水哗的冒了出来,他一边躲着水,一边用手沾了点水往许成风身上撩,快走吧。
许成风也不怕湿了衣服,一步跨过来把水温调高了点:不能用冷水,稍微热一点!说完他不太情愿地走了,那我就在门口,你有事叫我。
陶景见他出去关上了门,紧绷的全身才放松下来,他脱了贴身衣物,站在花洒下,一边洗澡,一边解决大问题。
可不知是不是药物影响,他感觉很强烈,但不管怎么弄,总是达不到宣泄的那个点。
就像是爬山,反复到了临近峰顶的那个地方,可就是差一步,再也上不去了。
那种感觉,又累,又沮丧,又空虚,陶景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咬着牙努力,觉得自己皮都快掉一层了,可还是颗粒无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