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柏寒一怔,瞳仁有一瞬间的扩大。
陈桃子惊觉说错话,水汪汪的目光颤动着转向一边,不敢看他。
他没有多语。
“唔,唔!”长指伸进小穴里,一下一下搅弄。乳头被含住,一番舔吸后放开,情趣内衣的黑纱湿得透透的,凉悠悠贴着皮肤。
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他收紧揉捏乳房的大掌,清冽地开口:“你在吃醋?”
重逢这么多天,终于在她漫不经心的可恨态度中感受到了一丝情绪。
“是啊是啊!”
陈桃子皱着小脸嚷嚷,“好歹曾经处过,现在你是总裁,我是无业游民,你娶大美女,我当单亲妈妈。我要嫉妒死了!”
任柏寒要说什么,却被她柔软的手掌捂住嘴,推倒在地板上。轻盈的身子也扑下来,跪坐在他的腰间。
他住了口,想看她能慌张到做出什么举动。
她低垂着涨红的脸,握着鸡巴往小穴里塞。穴口湿滑,缝又狭窄,龟头溜走了两三次。佯装忙碌的陈桃子做不出个样子,更加显得窘迫。
“你在急什么?”粗砺的拇指缓慢地抚摸她颈后的皮肤。
她破罐子破摔地分开流汤滴水的小穴,在他面前一挺:“下面痒,急着让老公用大鸡巴捅!”
“……”
这么简单的小事都做不好。没有他在身边的这许多年,到底怎么生活下来的。
任柏寒制住她乱动的屁股,轻轻往上一抬,不费力地完成了她折腾半天也没完成的动作。
“啊……”那么大的东西一下塞进来,腰都酸了。可她不敢松懈,纤细的小腿仍硬撑着立在地上,抵抗着引力的拉拽,慢慢下坐。
否则若是直接一捅到底,她还要不要活?
任柏寒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拧成一团绳结的眉头。左右是你自己要在上面——他也不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