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柏寒变本加厉地,将震动的手机压在陈桃子不断被肉棒顶得凸起的下腹叁角区,另一只手锁着她的臂腕。
震感无限放大,陈桃子高仰起洁白的脖颈,放弃抵抗。
算了都别管,让手机自己响去吧,没人接骆驰自然就不会再打了。她一条腿勾着任柏寒的肩膀,贝齿咬唇专心被操。
电话一声声地响着,交织在粗喘声、叫床声、碰撞声中。当它响得足够久,显示出一种即将消逝的疲态时,任柏寒的手指出乎意料地在屏幕上一滑。
“陈桃子,干嘛呢,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清新朗然的男声从话筒中传出。
陈桃子一下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魂儿差点给吓没。
她刚较劲儿似的扭动腰肢,正要叫两声来向任柏寒示威,这一下紧急地捂住了口鼻,及时将淫叫吞回。
不过小穴倒因为惊吓而用力一绞,任柏寒眼下的肌肉抖了抖。
“喂?喂?”骆驰久未得到回应,感到奇怪。
陈桃子睫毛颤动,哪敢发出半点声音。
这副胆怯的模样,全数收在任柏寒幽暗的瞳仁中。他上半身挺阔直立,如同一位不容反抗的国王,将手机贴在陈桃子脸颊上,口型变化出“说话”的指令。
陈桃子躲闪无果,吞了一下口水,尽力平稳地在话筒旁发出“什么事”叁个字的音。
他满意地扬了下唇,蜂腰一挺,重重两记撞击。陈桃子把一张小脸皱成了包子,才堪堪咽下形迹可疑的惊呼。
“没什么,”骆驰大大咧咧,并未觉出异常,“就是上次你说去安抚一下任柏寒,后来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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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碎的顶撞中,陈桃子勉强集中涣散的心神,呆懵懵听着,不禁悲从中来。看了将她完全压制身下的任柏寒一眼。
还能怎么样,彻底丧权辱国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