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焕说:“但是也不排除是无相沙留下的味道。你有没有办法检验这玉佩上的味道,究竟是不是无相沙?”
太医摇头,解释道:“只有拿到尚未焚烧的檀香,才能查出有没有无相沙。”
“檀香灰不行吗?”
“不行,无相沙燃烧之后,留下的残渣和普通檀香一样。”
此时,公孙永言看向林景焕,说道:“宴崇的观星楼内都有檀香,他身上也一直有一股檀香味。而他的身体,也是越来越虚弱。”
林景焕道:“不止宴崇,他们家祖代都短命,都是身体越来越虚弱。”而这一点很符合无相沙中毒的情况。
温瑾瑜听了他们的对话,瞬间明白了,“你们是怀疑宴崇点的檀香中有无相沙?他为什么要害自己啊?”
林景焕道:“或许他本人并不知道,甚至从未在意过。毕竟点檀香是观星楼的习惯,他从小就是如此,便觉得理所当然,自然不会怀疑檀香有问题。”
太医听了,说道:“如果是一个常年都点檀香的地方,恐怕很难察觉到无相沙的存在,而且这种毒素非常微弱,需要日积月累才会伤人根本,让人越来越衰弱。”
公孙永言拿起玉佩,“不行,我要去找他说明白。”
见状,林景焕拦住他。
被拦住去路的公孙永言顿时老活到:“林景焕,你这是什么意思,打算见死不救吗?”他说着便急躁起来,“也对,如果宴崇也死了,孤西就会更乱……”
“永言,”林景焕打断公孙永言的话,安抚道:“我们既然已经和宴崇结盟,便不会对他见死不救,我拦着你也不是不让你救他,只是你现在过去太突然了,而且我们也不确定这檀香味,究竟只是单纯的檀香,还是加入了无相沙的檀香。”
“那你打算怎么办?”公孙永言问道。
温瑾瑜抢在林景焕前面说道:“自然是先弄一些他经常用的檀香回来,检查一下,然后偷偷告诉他,这样宴崇才能去偷偷调查谁要害他呗。你害怕守寡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现在你还是听林景焕的比较好。”
“你才守寡呢!不对,你胡说八道什么……”
温瑾瑜叹气,上前掰开公孙永言的手,拿走自己的玉佩,“我胡说八道行了吧,你把我的玉佩还我,这可是林景焕送我的定情信物。”
“是恭贺礼物。”林景焕辩解道。
“都一样。”温瑾瑜拿着玉佩到水盆旁边,用清水浸泡玉佩,想要祛除上面的味道,“不过我们弄了半天,还是没弄明白宴崇为什么之前不把玉佩还我。难不成他暗恋我?”
听着温瑾瑜自言自语又自恋的话语,林景焕一脸无奈,黑着脸说道:“你这是没睡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