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嫌疑人真的做了什么,他岂不是也会包庇?”
“你在做一种无用假设,为什么不猜测他们是同谋?”
警员一时间愣住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说直觉上觉得对方不会是帮凶,嫌疑人那边他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围观了这场审讯,他实在不觉得里面的那位会是谋杀案的知情者。
“一切还在调查,不要那么早下结论,先看看再说,这场审讯只怕没那么容易有结果。”
盛域这边果然到最后也没问出什么特别的东西。
“我对自己所知的已经交代的很清楚了,我同样相信李昀州,当时现场的环境那么复杂,在没有做尸检以前你们怎么能肯定李从河就是毒发身亡,并且还是因为那个杯子里的酒中毒而死?再退一步说,就算他是中毒死的,你们找到的那个嫌烦也的确是被人指使,你们又怎么能凭嫌犯的一面之词就确定指使他的人是李昀州?这实在太可笑了。”
盛域毫不客气的在审讯室里反问对方,因为表现的太有底气,反而让人信服。
“你以为我们这次带你们过来仅仅是因为李家李从河的死?”
审讯到现在,对面的人才透露出了一点关键信息。
“旗州的案子还没有结束,这段时间以来发生在你们身边的奇怪案件已经多到很难让人不产生其他联想了,关于这一点,我们想听听盛先生的解释。”
就在盛域面临询问的同时,摆在李昀州面前的也是几乎相同的问题。
“李先生,关于这几个案子,您有什么想说的吗?”审讯李昀州的正是带他们回警局的为首的警官,他盯着李昀州,试图从他脸上找到蛛丝马迹,对微表情的把握让他可以把嫌疑人每一个细微表情的变化尽收眼底,但在李昀州身上,他居然感觉到了压力。
“我可以说,但你能保证不失忆吗?”李昀州靠在椅子上淡淡道。
“李先生,请你好好回答我们的问题。”旁边的人忍不住呛了一声。
为首的中年警官拦了他一下,“您是什么意思?”
李昀州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就算现在我说的再多再详细,也许明天你们就忘记了。”
“李先生的意思是,你所经历的是多起非自然性的关联案件?”
“你信吗?”
旁边的警员显然是不信的,并且表现的满脸怀疑。中年警官却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说:“我们分析过最近您身边发生的一系列的案件,的确有很多无法解释的可疑之处,如果说这些真的和非自然现象有关,也许我们可以深入调查一下,那么李先生,您可以说一说您所知的关于这一切的真相吗?”
李昀州终于抬起眼看向中年警官,他沉默了几秒,缓缓道:“可以。”
两个小时后,盛域在警局门口等到了从里面出来的李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