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换了一身红衣,倒把平时掩藏的锋芒露出了一角,人越发显得挺拔锐利起来,偏偏他看向花之容的目光的时候,柔软温和,把花之容看的直接脸上上了一层红。
花之容努力不移开自己的目光,盯着文景舒,看他脸上也没有怒气,心里松了口气,只是他分明来之前想了一大通的话,正看到人了后,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走了吗?”文景舒看了看天,不早了,再晚就要赶不上了。
“走、走了。”花之容眨眨眼,他家景舒是不是……太淡定了一点。
“嗯。”文景舒点了点头,率先上了马,花之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手伸了过来,花之容傻乎乎的放了上去,下一秒,他就坐在了文景舒的怀里。
花之容:!?
“不是有这个习俗吗?”文景舒掐了掐他的脸,眉梢眼角都是满满的笑意。
的确两个男子结婚的时候,没有男女结合之后的拘束,两个人并骑的有,一同骑一匹的也有,前者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居多,后面以早已心意相通的居多,按照他们两个的情况,确实后者比较合适。
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花之容在心里撑着下巴,还没思考出什么,文景舒已经骑着马出了大门,一路上迎亲部队敲锣打鼓的,很快就把他脆弱的思路打断了。
等到了何府,看到父母复杂的眼神,他才反应过来,应该是他抱着景舒才对啊!
“一拜天地!”成婚仪式繁琐,两个人匆匆做完了,天色已经不早了。
而且男子结合不似男女结合,两个人都要出去应酬,文景舒几乎要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他勉强应付了一下,装醉下去了,花之容原本就不胜酒力,喝了两口,就被何伟阎打发下去了。
花之容站在新房里,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现在是不是要发生点什么了?比如这个那个,那个这个的。
“先洗澡?”文景舒吃了点东西点了点肚子,刚才大多喝的酒水,肚子都有点不舒服,他自己吃两口,再给花之容塞两口。
花之容一边咀嚼一边点头:“好。”
这是不是要在浴室里发生点什么事情?花之容搓搓手,表示期待。
结果文景舒搓澡搓的一本正经,花之容只觉得自己被摸了遍,从头到脚都被文景舒好好搓了一顿,大概这是他人生里洗的最干净的一次了。
这大概是在开餐前的准备。花之容在心里点点头,觉得自己想的可有道理了。
“洗完了。”文景舒给自己也洗完,拿来了干的澡巾,两个人互相擦了擦头发,等头发半干了,文景舒实在是熬不住了,他赶夜路赶了一晚上,差不多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回来就是高强度的婚礼,刚又洗了澡,这下彻底要睡着了。
“睡觉了吗?”文景舒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干的差不多了,应该不会头痛吧。
“好。”花之容紧张的额头都冒了一层汗,这个都不叫暗示了吧,这都是明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