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是武者，但军武和普通武者的精神面貌还是不同。
不是说非军武武者就颓废。
而是因为普通武者，相对军武会有些懒散。
一些举止动作深深刻在军武的DNA里，不刻意板着，很容易分辨的出来。
不过，莫如之记得当初九鼎城经历兽潮的时候，没看到多少普通武者的影子。
莫如之不想去猜，干脆直接问高廷。
高廷道：“一部分武者离开，但至少一半都留下来跟九鼎城共存亡。不过，这一半，一些修为低的，身份有疑点的，被送回蓝星。剩下的统统去支援西门。”
莫如之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忽然他的目光落在高廷的下巴上，那里有个淡淡的印记。
仔细去看，似乎是拳印。
刚才高廷一直用特定角度对着他，莫如之没发现。
察觉到莫如之的目光，高廷下意识的捂住下巴。
莫如之看着高廷的目光中写满佩服，“你的伤到现在还没好。”
高廷：“……”
高廷很想顺着莫如之的话往下说，可如果被揭穿，他这张脸彻底要不得了。
他干脆破罐子破摔道：“这是你师姐打的。”
“我师姐？姜楠师姐？”
莫如之对高廷拱拱手，深感佩服。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莫如之对姜楠也有些了解。
姜楠师姐为人大气，很少发脾气。
这人能把姜楠世界惹得动拳头，也是个人物。
高廷一想到姜楠，终于要好的下巴又痛了。
“如之，我这伤可都是为了你受的，你得负责。”高廷开口道。
莫如之：“……”
碰瓷都没有这么碰的。
高廷苦笑一声，解释道：“你师姐以为你被嗜血暴熊给吞了。她认为是我开阵法开的太早了，你才没有及时回来。”
终于知道开启阵法的是谁了。
不过，莫如之并没有对高廷心生憎恨。
莫如之不是烂好人，但他被阵法拦在外面，也怪不上高廷。
在当时那种危急情况下，高廷没功夫注意有没有人在外面。
就算知道，高廷也不会为了几个人，弃满城的人不顾。
换做是莫如之自己，也不会做同样的选择。
除非来不及回来的张晨星。
好吧，在莫如之这个兄控眼中，满城的人都比不上他弟弟一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