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高廷摆摆手。
冯莹出去关上门，屋子里只剩下莫如之和高廷。
高廷先是死死盯着莫如之，片刻后舒服的吐出口气。
那模样，就跟好美食的人吃到山珍海味；好音乐的人听到天籁之音；好酒之人喝到琼浆玉液一样，十分陶醉。
莫如之嘴角抽了抽，刚想说点场面话，就将人轰出去。
高廷掏出一个空间袋，伸手递向莫如之。
“之之，这里面是你的战利品。”
战利品？那些腾空异兽的身体？
莫如之庆幸他还没把这家伙轰出去。
可不等莫如之抓住空间袋，高廷把拿着空间袋的手收回去。
莫如之眼中的笑容，冷了一下来。
高廷面带期待，道：“之之，之前那件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之前的事情？
莫如之反应过来，这家伙说的应该是邀请他加入九鼎城的事情。
莫如之没想到，高廷竟然还是不死心。
“师姐说，如果我考虑换地方，一定要先考虑第五集团军。”
第五集团军就是姜楠任职的地方。
高廷：“……好吧。”
听莫如之说起姜楠，高廷立刻怂了。
高廷随手一扔，莫如之伸手够住。
收起空间袋后，莫如之望着高廷失落的模样，好奇心大起。
“高副司令，你喜欢我师姐？”
高廷点点头。
莫如之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
高廷原本就不想这么离开，干脆坐到莫如之身边，跟他大倒苦水。
“二十年前，我就跟她表白过了。可她根本就不相信我。说我这个人太花心，以后早晚绿了她。”
高廷一把抓住莫如之的手，寻求认同，“之之，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么？”
莫如之嘴角抽了抽，如果这人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能离开他的脸，还会有那么点可信度。
莫如之用力把自己的手，从高廷手里抽出来。
“这是你跟我师姐之间的事情。而且，我跟你认识时间不长……”
高廷道：“看来之之对我也有误会。我跟你说，我对美人只是单纯的欣赏。就像欣赏一副画，欣赏美景一样。”
说到这里，高廷反问道：“难道你会对一幅画，一片美景产生生理上的反应么？”
莫如之：“……”
自己又不是变态。
高廷指指自己，“我也一样，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心理需求。”
高廷还想继续解释，被莫如之给制止。
“停停！高副司令，我懂了。我真的懂了。”莫如之翻手腕看了眼玉圭，立刻起身。
“高副司令，马上轮到我值班了。”
高廷闻弦知雅意，也跟着站起身，“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告辞。”
看高廷终于要走了，莫如之如释负重，脸上露出真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