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衡:我重新调个肥料试试。
季衡的肥料先用在家里的植物上,上完了肥料第二天一起来,彻底死了。季衡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他上辈子学的也是植物学啊,都硕士了!
傅凭栏的消息也来的很及时:好像死了[图片]。
傅凭栏:是我的办公环境太恶劣了吗?
季衡:
这狗屁世界。
面试的时间快要到了,季衡却感觉自己的眼皮开始抬不起来,他站在衣柜前挑衣服,觉得好累啊,手都抬不起来了要,挑着挑着,支撑不住地往床上一倒,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连日来的疲惫,季衡这一觉睡得特别舒服,他半梦半醒间还听见了窗外的蝉鸣,鸟语,鼻尖还隐隐有花香的味道。这是他梦寐以求的理想世界,每天种种花草食野田间,采菊东篱悠然世外。
所以有点不想醒,季衡轻嗅着鼻尖的芬芳,忽然一轱辘爬坐了起来。
如果是梦就是美梦,可如果不是梦,那就可怕了啊。
季衡睁开眼,被满房间的绿色吓了一跳,墙皮是绿色的,地板上也有绿油油的小野草,床四周小沙发上长满了弯弯绕绕的藤蔓,窗沿上、脚底下到处都是绿色,宛若置身丛林深处的草木屋。
刚穿完了又穿?季衡绝望地抱着自己的头,我的面试泡汤了就算了,我的未婚夫也没了吗?
第3章 我太难了(3)
季衡花了好一会儿还是接受不了,仔细看了下四周的环境,衣柜的门开着,里面还是他看到过的衣服,包括床上还摊开了几件没来及收起来的衣物。
房间的摆设也没有变,不过是在那之上多了很多的植物,多到难以想象的植物,不知道的还以为回到了原始丛林。
季衡想看一下手机,却发现手机没有办法打开了,他默默放下了,然后转头认真打量起来。
他迟疑着站在床上看着这一切,视线越过房门去看客厅,依旧是一片绿海,还有之前已然死透了盆栽,茁壮得仿佛不是一个物种,可这里是几乎寸草难活的现代化城市啊,等他往窗户外一看
与房间里的生机勃勃不一样,外面尽管依旧是高楼林立,但马路上的车东倒西歪的,看起来似乎经历过旷日持久的一场大战,现在外面看不到人,就透露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死气。
季衡立马合上眼重新躺了回去,拉上被子用手在胸前合十。
我真的就是老老实实睡了个觉,总不会是睡了个觉碰上特大级地震?所以我又死了?死了又穿越了?这还让人怎么活。
但这好像不是穿越因为这房间还在啊,东西也还在那里,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季衡觉得头疼得不行。
过一会儿,还是慢吞吞地起身了,就看见对面绿油油的墙壁上闪现出一块光屏来,上面有字体开始慢慢地滚动着
【游戏加载中
场景正在合并
正在读取玩家数据】
季衡的视线盯着那一直闪烁的点点点,也不知道大概花了多长的时间,点点点不闪烁了,紧接着出现了一段话:
【玩家季衡,欢迎你来到大型真人幸存者选拔游戏,游戏最长运行时间为8760小时,做随机任务刷副本都能获得道具和生活所需,但需提醒的是,游戏中死亡即视为淘汰,立刻退出游戏,生命诚可贵,且行且珍惜,游戏规则需玩家自行探索,请所有玩家努力活下去,祝好运!】
然后光屏消失,季衡:
实在不明白这游戏世界是怎么把人拉进来的,然后宗旨是什么,就那么一段可有可无的对话结束,季衡仍旧是摸不着头脑,他下床穿上鞋,在草地铺就的天然地毯上走着,老实说,这感觉还不赖,走着走着踢到了草丛里的什么东西。
季衡弯下腰捡起来,发现是一张卡片,内容是:小草有情,落脚轻轻。
季衡看着满房间的绿色:行吧,爱护环境人人有责。
满房间都是绿色,那这游戏设定就不合理,还是说我其实是会飞檐走壁的?季衡自言自语道,话音刚落,面前的墙壁闪烁了两下,刚消失的系统又工作了。
【设定的存在即为合理,所有解释归***所有,不容置喙。】
季衡看着那被屏蔽的三个字,额上不禁冒出来三条黑线。
【玩家季衡,根据你的反馈,现为你增加一项稀有技能,数据正在加载】
季衡心道这也太智能了吧,真是有求必应,刚要表扬这系统,就看到了省略号换成了内容:为了鼓励你的异想天开,您获得了技能白日梦,每个白天做的梦就有几率获得游戏的关键性线索,几率为1%。
季衡:
季衡快自闭了,白日梦技能是什么鬼?还百分之一,你怎么不千分之一呢?
绕着房间转了一圈,季衡发现所有涉及电的东西都用不了了,电子产品都用不了,本来还想给傅凭栏发个信息问问他是不是也遇到了类似的事件,看来要想见到他,得想办法去他们医院碰碰运气了。
他打开冰箱发现里面多了一样东西,是一排储物格,他敢肯定之前的冰箱里并没有这个东西,季衡思考着应该是游戏道具,伸手拿了出来想细细看下,就发现刚拿到手里,储物格就自动缩小到可以躺在他的手心里,打火机的厚度。
这还有点意思,季衡继续转房间,继而收获了锄头、铲子、兑换机以及若干种子房间还没转完,季衡兴致勃勃在客厅刨了块空地出来先种上了玉米、小麦还有一小垄青菜,既然是游戏的话,成长速度兴许会不一样。
播完了种,季衡颠颠得越过草地去卫生间里取水来浇,自来水也没有了,但是卫生间的中央凭空出现了一口井,季衡脚步顿住停在门口,年少无知的时候看过那个什么凶铃,导致现在见到井有点发怵,何况还是这么样突兀的一口井。
季衡停顿了好一会儿,找了个桶还有一捆绳过来,绳子的一端绑在桶的把手上,然后把桶投进了井里,听到水声,才觉得踏实,本来觉得应该十分艰难才能把桶拉上来,但季衡几乎不费什么气力,正思考着原因一起身抬头,看到了卫生间里的镜子,愣住了。
放下手里的桶,季衡伸手摸摸自己的头发,房间是一片绿海就算了,为什么我的头发也绿了!
季衡恨恨地扯了好几下头发,确定那颜色不是因为染上了什么,绝望了,作为一个男人,即使我是弯的我也是个男人,特么顶着一片绿这绝对是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