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不过才成年,看向她的眼神就已如君王俯视臣民,高高在上和不屑一顾。
叶昭昭请求他放过自己,明矾却只轻轻摇头,做出一个口型:“晚了。”
叶昭昭腿一软坐倒在地。这时候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一件什么蠢事。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恍惚地抬眼,一双手铐已经伸了过来,等待她的将是永无希望的牢狱。
而和盛亦岩关系比较好的陈会学,这些年在明矾暗地的资助下,也成功去国外留学,并且继续深造,等着将来回国回报祖国。
盛亦岩沉默看着眼前,明矾为他做的一幕幕,心里微微发堵。
若说对张妄和叶昭昭不忍吧,他觉得也没什么好同情的,这两人本来就心存恶念,如果不是他有系统帮他逃过一劫,兴许就被他两折腾死了,所以盛亦岩是真没什么同情。
但是与这件事情毫无关系的明矾,却在他沉睡那段时间做了很多事,打点好了一切,还帮他看望盛爸盛妈,盛亦岩一颗心像是被泡在水里一样软软的,又涨涨的说不出来的堵。
他想对他补偿点什么,,比如“兄弟,你帮我除掉了仇人,我给你做牛做马吧”,可是人家已经有兄弟了,并且数不胜数的是愿意为他鞍前马后的兄弟,多他一个不多。
再比如“嘿!你照顾了我这么多年需要多少钱,我都还给你吧”,人家也不缺钱,再说,他的全部资产加起来估计也没人家一只手表贵。
盛亦岩心里那股愧疚之情就越发浓了。
于是这丫的在床上不由自主就主动了一点,就那么一丢丢,还被明矾敏锐地发现,眼眸深深一暗,把盛亦岩翻来覆去的折腾,从床上到阳台,再从阳台到浴室里。
盛亦岩两腿发软,魂都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最后还是明矾可怜他第二天要去上学,才大发慈悲放过他,要不然盛亦岩得被他做死。
守身如玉六年的男人,一开起荤来,不是他一个小怂货能够抵挡的了的啊……
某日,盛亦岩两眼泪汪汪哭着请求明矾搬出去住,不要和他住在一起了,他现在只要看见能坐的地方就菊花一紧,两股战战,脚步开始发飘起来,为了自己的肾,盛亦岩只好忍痛(暗喜)叫明矾搬出去,暂时分开。
明大学霸,这时已经是明大总裁了,剑眉一挑,双眼似笑非笑,勾着唇问:“你确定?”
盛亦岩痛苦地摆摆手:“你还是走吧!要不然我的肾就要不保了!”
明矾不说话,只轻轻扫他一眼,抓起沙发上的西装往肩上一搭,就这么走了,留下盛亦岩不敢置信地看着空洞洞的大门。
恢、恢复自由了?
半晌,他才颤颤巍巍地跪倒在地满心欢喜庆祝自己摆脱了狼爪。
然而不到半月,盛亦岩又痛彻心扉地哭喊着请求明矾回来。
明矾悠悠然坐在沙发上,喝茶看报十分惬意:“嗯?”
盛亦岩:“老公!老公你看到我真诚的双眼了吗?”使劲眨啊眨,“老公,我现在需要你!急切的需要你!”
明矾低头捏着他下巴,邪肆一笑:“现在知道我的重要了?你要拿什么补偿?”
盛亦岩侧着脸,羞答答脱下衣服,半露香肩:“老公,这个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