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原来的理想型变得更不像了。
大家都是成长期,人家竖长他横长,这真是一个悲催的现实。
从各方面来看,Alpha真是一种让人很容易泄气的物种。
裴与乐瞟了眼霍倦,扒了一口饭进嘴里。
吃饭的期间,他不说话的话,霍倦也会很沉默。裴与乐原来的家庭环境是很轻松愉快那种,妹妹特别能说,他那会儿都是作为聆听者,偶尔才附和几句。而和霍倦相处的时候不一样,他受不了太沉默的气氛,所以都会说点什么。
“今天你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霍倦平静点头:“嗯。”
裴与乐从那种脸看不出他的情绪,但根据他最近的观察,霍倦的状态应该确实还行。
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给霍倦注射抑制剂了。
他们现在每天晚上都在进行接触治疗,但和之前的不一样,裴与乐是采取主动的那个。为什么接触可以让霍倦平复下来,但随之又会让他失控,裴与乐在研究有没有别的办法让他平复,又或者到什么程度可以不失控。
霍倦说和他一起睡,就算没有直接接触,也可以让他在第二天起来的好受许多,并且比以往每一晚都要睡得好。
一开始,裴与乐觉得那是这个家伙想要和他一块睡的无耻说辞。
但后面发觉,他应该是说真的。
因为霍倦的精神确实有好转,信息素紊乱也感觉有所收敛,而且连失控的状况都没那么频繁了。
好几天都没有给他注射抑制剂就是证据之一。
“有没有发热?”
裴与乐像个医生,又问。
天知道他根本对医术一窍不通,但现在就是在做着医生一样的工作。
想起自己日渐成熟的打抑制剂技巧,裴与乐不由得想自己是不是有当医生的天赋。
“没有。”
霍倦回答,见裴与乐压根不信,自顾自地从座位上起来,上身前倾伸手探向他的额头。
霍倦眼皮一动,不动声色地维持着一样的动作,任由裴与乐的手在他额头上贴着停留了一会,又下滑到他的大动脉处以指腹碰触了一下。
感觉到额头上和颈脖上有一点点微热,比平时的正常体温偏高,裴与乐皱了皱眉,收回手:“有一点热,等会吃完饭用温度计测一下温度。”
他会这样做,是因为霍倦有时候大概是不想让他担心,所以不会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