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宣者豪对我根本没有尽到一点父亲的责任,整天就想着骗走我妈那些遗产。
最后,虽然从生物学角度来讲,我和你有一部分基因相同,但是,她跟我没有一点关系。”季筝看向宣母,宣母瞪着他,眼神像淬了毒一样。
“于情于理,我能照顾你已经不错了,但是现在——你看,这房间里两张床呢,我可是把阿姨都考虑进去了。”季筝无辜一笑,随手把钥匙仍在里面的床上,转身离开了、
宣明语在背后喊着他的名字骂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声音在整栋房子散开,有几户打开门探头往外瞅,季筝权当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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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军部,季筝只觉得神清气爽。他今天请了假,不用训练,便心情大好地找去了罗砚行的队伍。
罗砚行他们队正在训练,季筝就等了一会,等到他们解散午休的时候,找了过去。
“季筝!”罗砚行看见季筝,远远地就冲他挥手,表情惊喜。
季筝回来的事还没跟他说,前两天任命书下来的时候罗砚行才知道。
“哎,你到底是干嘛去了?”两人一起走到食堂,罗砚行问道。
季筝神神秘秘地捂着嘴凑近他耳边,罗砚行也配合地靠近,结果最后就听见一句“不告诉你”。
两个人闹做一团,吸引来了另一个人——樵陨。
“季筝!我就知道你能回来!”樵陨趁着季筝没注意,扑上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抱完之后他还不打算松手,季筝拽了拽,愣是没把人拽下来。
笑话,这一刻樵陨已经梦了好几次了,好不容易实现,不得多抱一会。
他们这边气氛活跃,没注意到周围突然安静下来。最先反应的还是罗砚行,他拍了拍季筝。
“怎么了?你先帮我把他弄走!”季筝被樵陨挡着根本看不见,烦躁地对罗砚行说道。
话音刚落,樵陨就退开了,他还纳闷怎么刚才说了那么久没反应,现在一下就松开了,结果一抬眼,就看见黑着脸的灼恕。
他手上还抓着樵陨的领子。
“上……上将。”罗砚行磕磕巴巴地行李,樵陨整个人已经石化了。
灼恕松开樵陨,冷冷地看了季筝一眼,“你跟我过来。”
季筝撇撇嘴,对罗砚行和樵陨做了一个安心的手势,跟上灼恕。
灼恕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周围的士兵看见他过来,自动端着饭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