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扉婷改为哀求,求曲歌近让她见见她两年没见的孩子。
曲歌近翻身卷上被子就睡觉了,对霍扉婷的哀求没有动任何恻隐之心,如果对她心软,那就是对自己不利,对自己残忍。
已经受到够多的教训了,曲歌近不会再做任何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第二天,庞心蝶赤身裸体醒来,看到睡在她身边的曲瑞芗,并没多大反应,她起身洗了个澡,把腿间的油腻冲洗干净。
曲瑞芗没说话吭声,穿好衣服就下了车,两个人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曲歌近站在车外正做着早餐,叫了一声从庞心蝶房车里走下来的曲瑞芗,问他怎么样。
“不怎么样,瘦,身上的骨头咯人,x也没有,我喜欢丰满一些的女人。”
曲歌近被烤牛排的烟熏得睁不开烟,偏开头让曲瑞芗来烤。
“没有x?x那么挺的,你还说没有?”曲歌近拍了一下曲瑞芗,“不识好歹,醒来她怎么说?”
“什么都没说,我走的时候,人在浴室洗澡。”
曲歌近拿着烤夹,想了想说道:“要不,晚上你去酒店再高一次,在她清醒的状态下?”
“不要。”曲瑞芗拒绝,翻着烤架的肉,“都说她没有x了,也没有屁股,人好瘦,咯床,我不喜欢。”
曲歌近用膝盖顶了他一下屁股:“人家屁股和x都有,你就反着说,你不喜欢她那样的,你喜欢哪样的?”
同样是曲歌近的女人,如果曲歌近肯把霍扉婷让给自己睡一下……
算了,曲瑞芗想都不敢想。
如果让曲歌近知道自己这想法,会被他丢进河里淹死的。
曲瑞芗把肉翻了又翻,抬头看见霍扉婷从房车上走下来,两人立即停止讨论庞心蝶。
“我听到了,你们在说x和屁股,谁的x和屁股?”霍扉婷夜里哭过没睡好的红肿双眼在曲瑞芗和曲歌近之间来回打转。
曲歌近说道:“没什么,男人之间讨论女人的x和屁股,很正常,你回车上呆着去。”
曲瑞芗咳了两声,垂下了眼眸。
今天霍扉婷身上的香水味好熟悉好香,好像任大红以前身上的气味。
一想到任大红,曲瑞芗的心就像被针刺了一下,他快速翻转起烤架上的肉,这样产生的烟气浓烈,会掩盖他眼里忽然泛起的泪光,会以为他是被熏到了,眼睛才会有泪水。
曲歌近被烟气熏得走开,他揽住霍扉婷的肩,往车上走去:“你不要闻这些烟,对身体不好。”
“我听见了。”霍扉婷小声对曲歌近说道,“我都听见了,曲瑞芗是不是把庞心蝶睡了?”
曲歌近没吱声,默认表示同意。
“你是不是也睡了庞心蝶?”
曲歌近立刻松开霍扉婷的肩,发怒道:“你别一大早就瞎说,他俩看对眼睡在一起,关我P事?我昨晚在谁的床上,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那你为什么知道人家有x有屁股,x还很挺?”
曲歌近一下被问得哑然。
“真恶心。”霍扉婷瞪着他说道,“曲歌近,你真恶心,你让我唯一放心的就是不好女色,现在……”
曲歌近的声音拔高,盖过了霍扉婷的声音,激动说道:“我没睡她,没睡!她有x有屁股,用眼睛都能看见,需要我睡她才知道?霍扉婷,你不要因为昨晚没求成我事情,你就胡搅蛮缠!”
霍扉婷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曲歌近的反应这么大,但他和曲瑞芗,依然让霍扉婷觉得恶心,尤其他还问曲瑞芗睡完庞心蝶的感受,公开谈论起庞心蝶的屁股和x。
仿佛在曲歌近眼里,庞心蝶就像是一件商品。
可在曲歌近眼里,庞心蝶确实是一件商品,她很好用。
那件商品洗好澡一下车,便开心地来找曲歌近,清甜地喊着曲叔叔,霍扉婷说道:“听听,人家那么纯真,就被你俩这样讨论。”
纯真?
这里的四个人,曲歌近看最纯真的人是霍扉婷才对,一无所知把狡猾的狐狸当成了纯真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