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歌近搂着霍扉婷一起躺在床上,已经想好把婴儿床买回来后,摆放在卧室里的哪个位置了。
怀没怀孕,霍扉婷最有经验了。
她的身体,她了解。
她十分肯定自己没怀孕,而第二天去了医院查血后,也验证了她的想法。
查血也证明霍扉婷没有怀孕,曲歌近在回家的路上沉默了,一言不发。
霍扉婷主动找起曲歌近说话:“哥哥,我们周末去野餐好不好,昨天我看电视,本地新闻台报道洙城新建了一个公园,好大一片湖,还有很多白鹭。”
“周末我加班,去不了。”曲歌近意志消沉,对希望又一次落空而感到不平。
宁博的儿子都快两岁了,他的孩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
在庞心蝶的帮助下,‘浩寸企业’被曲歌近吞并收购,他的前岳人,即‘浩寸企业’的董事长饮弹自杀的事已在业内传开,而他的前岳母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送进了精神病院疗养。
业内人士猜测这些事的发生与曲歌近脱不了关系,但也只是猜测,除了曲歌近自己,谁都不知道真相到底如何。当初曲歌近从京城来洙城发展,是这个前老丈人力排众议,让曲歌近在‘浩寸企业’工作,现在不到两年的时间,孙家的企业就改姓曲了,不让人怀疑曲歌近是一头白眼狼都难。
宁求之多少是察觉到了一些什么,催促着曲歌近回京,回到s集团就职,还要介绍豪门千金与他认识。
霍扉婷的肚子一天没消息,曲歌近一天都不会回京城。
如果真的有一天回京城,那都是曲歌近带着怀了孩子的霍扉婷回京城,让宁求之承认他的身份,接纳霍扉婷是他的妻子。
任大红去世,曲歌近没有和霍扉婷说起,也没有告诉她,她曾经的好姐妹白紫航怀了宁博的孩子,偷渡出国下落不明,极大可能在偷渡过程中意外去世,否则依霍扉婷那性格,她是要伤心一番的。
但曲歌近把任大红死亡的事告诉给了曲瑞芗,曲瑞芗听了,只说任大红是活该。
“她跑去当妓女,接客接多了死掉,这怪得了谁?这种事,根本不值得人同情。”
曲歌近虽然对任大红无感,但想到如果当初曲瑞芗没有招惹任大红,或许任大红现在还好好活着。
世事难料,活在当下掌握好自己的幸福最重要。
所以查完血确认霍扉婷没有怀孕的当晚,曲歌近把那套扔进衣柜底层的情趣内衣又翻找出来,强迫霍扉婷穿上。
“你这人好奇怪。”霍扉婷半推半就穿上那套黑色情趣内衣,搂着曲歌近亲在自己胸前的头,说道,“你以前都没让我穿这些变态奇怪的东西。”
就像吃厌了白面包,但在不得不吃的情况下,往白面包上抹了一层果酱,以便能下咽。
这情趣内衣对于曲歌近而言就是果酱。
一想到曲歌近对自己可能腻了,霍扉婷捧着他的脸问道:“你是不是对我身体感到腻了?”
腻?怎么会腻。
曲歌近觉得自己一辈子对霍扉婷的身体都不会腻,他对她的身体仍处于很新鲜的阶段。
前几天的一个夜里,庞心蝶穿着情趣内衣跪在面前给曲歌近口时,他就幻想着霍扉婷也能穿上情趣内衣。
“说话。”霍扉婷捧起曲歌近低下去的头。
曲歌近只想少说多g,拉开霍扉婷的腿就扛在了肩上,在被霍扉婷提醒要戴套后,曲歌近没有摸出放在枕头下的避孕套,而是说道:“我快S的时候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