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扉婷没说假话,没有高潮,她身体也满足了,得到了快乐,可以了,真的可以了,不要继续了,不是非要追求高潮。
到大双方满意的程度就可以了。
曲歌近遗憾自己的活儿不是最好的,不能让霍扉婷次次都满意,带给她极致的高潮愉悦体验。
他就想把最好的都给她,筷子一戳就冒油汤汁水的J大腿第一口、撕开包装盒飘着冷气的冰淇淋第一口、街边刚炒制好飘着甜香的板栗第一口……
霍扉婷感觉他尽力了,被他抱上坐在洗手台上时,两人面对面,他站在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挺进来一次,停留缓上几秒,再抽送下一次,速度变得很慢很慢了。
“好了,哥哥,可以射了。”霍扉婷抱过他,把他的头按进自己的穴里,假装起高潮,呻吟着。
这种假高潮的呻吟现在瞒不过曲歌近了。
霍扉婷高潮了,要么会默不作声,从脸上的表情就能读出她爽到了,要么呻吟了,那呻吟声都不是这种假高潮的做作与夸张。
曲歌近倒希望她能安静些,不要发出这么假的声音,这不会提高吸奶欲,安静地挨操就是目前对他最好的回报。
“住口。”
曲歌近喊了一声住口,她没有安静,还想假装高潮瞒天过海,诱骗曲歌近射出来。
“啊,哥哥,好爽……快射进妹妹的小比里……”
曲歌近嫌她吵闹,用手堵住她的嘴,低头含上她发硬的乳儿,舌头卷进乳头嘬着亲吻,下身艰难地撞入发潮的肉泥里,虽然速度慢下来了,但每一下都往最深处提送,手捏着她充血的阴蒂肉。
连着插了几十次,曲歌近到了极限,手都在发抖,抓着霍扉婷的肩,摘下避孕套,摁着霍扉婷的肩,让她蹲下来给自己口出来。
湿润温热的嘴被堵了一阵,张开含上磨人的肉棒,曲歌近啧了声,臀部不自觉提了下,抽出刚送进霍扉婷嘴里的阴精,在霍扉婷的唇边拍了几下,握着龟头,几滴水一样透明的精液从马眼里挤出。
自从火锅店被曲歌近接管后,他每天都是第一个到店,可在第二天,曲歌近一整天都没出现在店里,店员们猜测起曲歌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只有均子悠闲嗑着瓜子,想着曲歌近才不是出了什么事。
遇上霍扉婷那小骚货,霍扉婷不主动吸g曲歌近,曲歌近都会被动让自己榨干。
霍扉婷搬回去后,和曲歌近腻腻歪歪了三天,到了第四天,被曲歌近滋润到脸色发红的霍扉婷才来了店里,再不似和曲歌近分开后那披头散发的鬼样子。
两人复合后,曲歌近就不守着火锅店了,把店交还给了霍扉婷,回到了濒临倒闭的浩寸,做他自己要做的事。
他们倒是好了,任大红和曲瑞芗就不好了。
曲瑞芗不来火锅店了,刻意躲着任大红,任大红迟迟下不了决心打胎,还想要靠孩子挽回曲瑞芗。
当霍扉婷终于出现在店里,均子一见她,就和她说了这事。
“你说怎么办,婷婷,那孩子都快五个月了,成形有了胎动,大红不下定决心打。”
霍扉婷是当过母亲的,最是体会这种感受,问道:“大红人呢?”
“正常在上班,现在正在后厨洗菜,我让她不要做,她非要做,说适当活动对身体有好处,便于生产,我看她啊,就是想把孩子生下来。”
“随她吧,她要生就生。”霍扉婷叹了一声气,“她已经陷进去了。”
均子听不得这话,对霍扉婷说道:“她和你不一样,婷婷,你不要把话说的太轻巧,你当初生孩子的时候,宁博是明确要孩子的,允许你生下来的,但这曲瑞芗不一样,他是说清楚了不会要这孩子,那天在包厢里,他说的话,我们都听在耳朵里,大红执意要生,她一个月多少工资,养得起这孩子吗?孩子从小就没爸爸,你不觉得可怜的是小孩吗?”
“那我也没办法啊,我已经帮着她找哥哥要个说法了,哥哥也尽力了,她要生,我们不要她生,不可能押着她去做人流吧,那可是一条命,不经她同意就送去流产,出了什么意外,那就是两条命了。”
霍扉婷担不起这个责任,任大红愿意生就生,没钱养,她就出钱帮她养,钱能解决的事,都不是难事,就是要看任大红到底考虑好没有。
她还那样年轻,人生还长,现在喜欢曲瑞芗昏了脑袋,为了曲瑞芗生孩子,以后清醒过来,会不会后悔?如果以后遇上了互相喜欢的男人,对方不一定能接受她未婚生子,那到时要怎么办?是和对方分手,还是把孩子送回农村老家?这些都是需要考虑的问题。
在这个阶段,曲瑞芗没有选择她,对于目前这个阶段的任大红就是不幸的,任大红还要把这份不幸延续下去,把孩子生下来,霍扉婷都说不清楚任大红未来到底会不会后悔。
霍扉婷摆摆头,叹了声气。
晚上到家,霍扉婷和曲歌近说了这事,让曲歌近再找曲瑞芗沟通下,能不能劝曲瑞芗多多考虑。
曲歌近知道曲瑞芗是个什么样的人,即便当下想出办法让曲瑞芗和任大红在一起,日后两人也不会长久,不如就到这里,好聚好散。
为了哄霍扉婷高兴,曲歌近嘴上说会让曲瑞芗找任大红谈一谈,但隔天找到曲瑞芗,明确问出曲瑞芗不会要那个孩子后,曲歌近说道:“我不比你,但任大红要定这孩子了,你真想清楚不要这孩子,那就不要让她生下来,找个意外,做干净点,不要等孩子生下来了,天天抱个孩子来堵我,找我要说法,我不想给你擦屎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