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霍扉婷手指捻动起那几张钞票。
他该不会觉得,给他口,是有偿服务?真把自己当妓女了?
曲歌近说道:“你不是开口闭口都在找我要钱吗,我就这点现金,你凑合着用,回头我会找一组当地的男女华人留学生,上门给你送饭,送日常所需用品。”
曲歌近不愿让大额的金钱落入霍扉婷手里,而是找人给她跑腿,把食物等必需物品送上门。
霍扉婷没有懂得曲歌近在钱财把控上的精,在金钱上防范着她,只得知这钱是他给的零花钱,后续也会找人照顾自己,霍扉婷就不嫌那钱少了,并愧疚自己误会他了。
“我送你去机场。”霍扉婷在沙发上随便挑了一套衣服就要换上。
曲歌近想起在附近遇见推销女人的绿色卫衣男,担心霍扉婷一个人会不安全,说道:“不用了,外面还飘着雨,到时你一个人回来,在路上万一摔跤了,大晚上的,路上没什么人,没人扶你一把,你就只能大出血等死了。”
“呸呸呸,你才死了,摔了不一定会流血,也不一定会大出血,我小心地走着,注意脚下,就不会有事。”
霍扉婷套好衣服,就要牵过曲歌近的手一起出门。
“我说不用,那就不用了。”曲歌近立在原地没动,拉住了要往门口走的霍扉婷,“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了。”
霍扉婷改换策略,抱住了曲歌近,靠在他身上,仰头撒娇道:“哥哥,我想和你多呆一会儿,你就让我送送你。”
如果来的时候不知道这附近不太平,曲歌近是愿意她送的。
他也想多看一会儿她,多一些和她相处的时间。
可明知道这附近不安全,那就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让她遭遇危险。
“我下次来看你,乖,听话。”曲歌近摸了摸她的头。
眼看送机无望,霍扉婷知道他回去见的人是钟洛婷,于是朝他gg手指:“哥哥,你把头埋低一些,我有悄悄话和你说。”
尽管曲歌近怀疑,但还是依她的话,把头埋了下来。
一埋头,霍扉婷就g过他脖子,嘴咬上他的脖子,嘬了起来,要嘬出几个大大的吻痕,好让钟洛婷看到,知晓他和女人鬼混了。
霍扉婷这宣誓主权的吃醋行为,让曲歌近感到高兴,觉得自己终于被霍扉婷重视了。
安静等她在脖子上嘬出吻痕,曲歌近闭眼拥着她,把头靠在她肩上,享受着两人分别前的相处时光。
“哥哥,你下次什么时候来看我?我生孩子的时候,你能来陪产吗?”
他睁眼:“霍扉婷,你不要太过分了,我能容忍你怀宁博的孩子,你就不要以为我可以窝囊到你给宁博生孩子时,我还在旁边陪你。”
曲歌近冷冷地推开她,拿过一旁的外套和雨伞。
霍扉婷绞着手指:“可是我怕,我最怕疼了,听说生孩子会很疼,分娩疼是所有疼痛中最痛的,我一个人生孩子,我怕,你不陪产,你在手术室外等着我,行吗?”
“少做梦,哪个女人生孩子不是一个人?”曲歌近对她翻了一个白眼,“现在怕分娩痛了,早干嘛去了,一查到怀孕就打胎,就不会有这些麻烦。”
曲歌近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有很大的成见。
这孩子活着一天,他一天都活得不舒坦。
霍扉婷被他说的低下头,扁起了嘴。
曲歌近开门欲走,回头看见霍扉婷站着,不过来,说道:“我要走了。”
霍扉婷没动。
“走了。”曲歌近依次打开了里面的铁栅栏门和外层的铁门,“你一个人不要随意出门,有什么事也别给我打电话,我找到给你跑腿的人,我会给你打电话。”
铁栅栏门和外层铁门重重地关上。
霍扉婷看向曲歌近消失的门边,手放在肚子上,挪着步子回到了沙发上。
坐下没几分钟,家里的灯就全熄灭了,屋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这栋大楼电压不稳,经常X地断电、停电,刚来时,霍扉婷还不习惯,一停电就害怕地叫,现在她都能自如应对,一遇到停电,能快速的在黑暗里翻找出蜡烛,并且点燃。
铁门被敲响。
手拿一支蜡烛的霍扉婷走向门边,问道:“谁?”
“我。”曲歌近刚走出去,就看见这栋楼全黑了,知道霍扉婷怕黑,放心不下,又忙着赶回去看她。
霍扉婷照着亮,把门打开了。
曲歌近站在外门,问道:“怎么回事?楼怎么全黑了?”
“正常的,这里隔上两、三天就会停一段时间的电。”
曲歌近本想说留下来,陪着她等电来了才离开,然而那平时短则停三、五个小时的电,在两人隔着门说话的空档就来了。
看见电来了,屋内恢复光亮,站在门外的曲歌近稍稍放心:“那我走了。”
“嗯。”霍扉婷很识趣没有挽留他,也没有再次提让他来陪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