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惹不起他,你就惹得起我了?”宁博砸碎了酒瓶,握着拍开的瓶头,将尖锐瓶口对准了孙浩然的脖子上,吓得座上的女人们逃散,男人们前来劝宁博。
孙浩然屹然不动:“我没惹你。”
“你这还不算惹?你刚刚说的什么话,我两只耳朵都听见了,是不是我结婚了,你看上了我老婆,我也要把我老婆让给你睡,孙浩然,你算老几啊?”
宁博恨不得把酒瓶插进孙浩然的脖子里,这个恶心的家伙。
但被旁人拦住,一个劲劝宁博冷静息怒,让孙浩然闭嘴。
孙浩然就闭不上这张嘴了。
“她不是宁总你老婆,我这块地当初买下来的时候,就价值十亿元了,现在涨了多少倍,宁总你不是不知道,曲歌近想拿这块地在你家老爷子面前立功,宁总你也是知道的,我拿这么贵的一块地,没有换走她,而是换她一晚,我现在还后悔自己昏了头,正好宁总你不愿意,舍不得,那就当我没说过,我自罚三杯,喝了酒,我就离开。”
孙浩然想去拿桌上的酒杯,被宁博拿碎裂的酒瓶抵着他脖子,不准他动,双眼含怨地看着他。
二楼卧室,电视里播放着连续剧。
霍扉婷背倚在床头看着电视,拿小勺子舀着冰淇淋吃,一不留神,冰淇淋汁滴在了胸前,黑毛衣上一点白,看起来碍眼。
霍扉婷没有马上擦去滴落在胸前的冰淇淋汁,等到吃完了冰淇淋,坐着看到电视剧放起了广告,她才起身走去自带的浴室,拿湿毛巾去擦胸前的冰淇淋汁。
听见门扭开有人走进来的脚步声,霍扉婷擦好胸前的W渍,抬头往镜子里去看自己的脸,检查口红有无缺漏,说道:“二哥,你终于和他们谈完了事情,我等你好久了。”
浴室门口,出现一张不相符的脸。
霍扉婷吓了一跳,不觉就往后退了一步,看着色眯眯的孙浩然,问道:“你上来做什么?二哥呢?”
“宁总把你交给我了,让我今天晚上,好好照顾你。”
这头死肥猪在胡说八道什么?
一定是他灌醉了宁博,跑来房间骚扰自己了,霍扉婷不相信宁博会这样做。
“二哥——”霍扉婷喊了起来,推开堵在浴室门口的孙浩然,想要冲出去找宁博问个清楚。
但被孙浩然拦腰抱住,往回拖着。
“别喊,宁总他现在和小香制造气氛,宁总说要把小香带去地下室,教她打台球,你这一喊,容易坏了宁总的兴致,也容易坏了我的兴致。”
孙浩然从身后摸上了霍扉婷没有穿内衣的x,转着脸想去亲她的嘴。
霍扉婷吓得没了魂,挣扎着,大喊道:“拿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我!二哥,二哥,救救我——”
没喊几声,霍扉婷就没声了,她的嘴被孙浩然亲了上来。
一股子的臭味。
他的嘴里就像发酵池,大葱和肉的腐烂味,还有残留的韭菜味。
同样是抽烟,宁博嘴里就没烟臭味,他嘴里的烟臭味熏得霍扉婷反胃想吐。
忍着恶心咬住了孙浩然的舌头,孙浩然吃疼,松开了霍扉婷。
霍扉婷趁着这机会,推开如城墙那么厚一堵的孙浩然,开门冲出去了。
一出去,就看见位于一楼的宁博没有醉,他背对着她,手揽在小香的肩上,正朝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孙浩然跌跌撞撞追着出来,没见到霍扉婷的人,就先听到她喊了一声二哥。
霍扉婷跳着脚朝宁博的背影喊道。
不是聋子都听到那句二哥了。
但霍扉婷看见宁博揽着他的新欢,就停了一下,背影就停顿了那么一下,就继续往前走了。
无论喊多少声二哥,都换不来他的一个回头。
孙浩然抱住霍扉婷就往房间里拉,身上一股汗臭味。
“你不要费劲了,都说了,是宁总让我今晚来照顾你,没得到他允许,我敢在他眼皮子下碰你么?你原本就是一只J,今晚一定是你做鸡生涯中,价格最高的一晚了,来吧你。”
孙浩然把挣扎着哭喊不愿意的霍扉婷一拉回房间里,一手就迅速把门关上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