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霍小姐她……”
“她什么她,她以前就是卖硬的,专门陪男人睡觉赚钱,多被男人睡一次又有什么关系,你见过妓女告强奸吗?这合理吗?不让人笑掉大牙了。”
警官还以为霍扉婷和宁博关系不一般,很重视这案子,特地想办好这棘手的强奸案,宁博却不维护霍扉婷……
“是,宁总请。”警官带着宁博去了审讯室。
袁丁凯从被捕起就不承认强奸了霍扉婷,戴着手铐坐在椅子上,被两名警察审讯,做着笔录,正精疲力竭时,看见审讯室的门打开,宁博出现,袁丁凯的眼里一下就有光了。
“宁总!”
那名带宁博进审讯室的警官向审讯室的两名警官介绍了宁博的身份,两名警官立刻起身,表示一定会把袁丁凯的嘴撬开,说出真话,为宁博找回应有的公道。
“宁总,我是冤枉的,是霍扉婷那小荡妇勾引我的!”袁丁凯情绪激动地辩解道。
宁博平静地接过了某个警官递来的一支烟,警官掩着手,按下打火机,替宁博点燃了烟。
宁博抽了口烟,对审讯室里的三名警官说道:“我想和他单独聊一会儿。”
三个警察眼神交流了一番,其中一个警察说道:“宁总,我们最多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这里,毕竟还是派出所。”
“二十分钟够了。”宁博坐到了警察们审讯袁丁凯坐的位置上。
三名警官依次退出审讯室,关好了门,把这本应属于他们的空间留给了宁博和袁丁凯。
宁博的表情从接到霍扉婷电话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很坏了,现在看到袁丁凯,他的脸色反而渐渐好了。
“说吧,怎么回事。”
“是霍扉婷,是她设局陷害我,宁总,我没强奸她,我看到她上了曲歌近的车,我还拍下了照片,她知道这事后,在车上勾引我,故意漏x,引我撞上了树,我都让她先打车离开了,她非要等着我一起离开,约我去喝酒,想要和我解释,我也想听她怎么解释,所以……”
“所以,你就去和她酒喝了?”宁博仰头,吐出烟圈。
“恩。”袁丁凯承认是和霍扉婷喝酒了,但紧接着说道,“喝了没几口,她就说头晕,醉了,要我送她回家,我扶着她上了出租车,她y拉着我一块儿上车,我担心她在路上的安危,我就坐上出租车,送她回家,车路过一家酒店,她就闹着要下车,说这里就是她的家,我被她拉着进了酒店,给她开好房,我原是想安顿她之后,我就离开,结果一进房间她就不装醉,恢复了清醒……”
宁博把没抽完的烟弹到了地上,神色平静地说道:“然后她就主动脱了衣服裙子,握着你那根不停使唤的d塞进了她下面,一切都是她主动,你被动。”
袁丁凯低下头,不说话了。
宁博脸上浮现出一股狠劲。
“警察和我说,在房间里,找到了三个用过的避孕套,你现在叫起冤,说全是她主动,她勾引你,你能被动一次,还被动两次、三次?”
袁丁凯的头埋得更低了,小声说道:“对不起,宁总,她实在是……”
实在是太骚,太会缠男人了。
袁丁凯真的没法拒绝,她软软香香,c起来太爽了,活儿好声音甜,双方都是你情我愿,互相都享受到了。
尤其是霍扉婷,她沉溺其中,高潮时,奶子都红了,全身痉挛的失魂模样,袁丁凯都还历历在目。
就连第三次,都是第二天醒来后,她主动索要的。
她像是饥渴了许久的沙漠行者,抓着他这个甘泉拼命汲取。
袁丁凯被她榨的双腿发软,整个人都虚了。
谁知道她转头就报警说他强奸,把他给卖了,让他有口难言,面对宁博无法交代,头都抬不起来。
她享受到了,爽到了,在她身上出了不少力气,她一脚就把自己给踹了,袁丁凯苦闷。
这女人完全没有尊严可言,不在乎名声,下流淫荡,得到了她想要的,她就不念及一夜缠绵,翻脸不认人。
审讯桌上的茶杯被一把宁博抓起来,投向袁丁凯。
袁丁凯眼尖,偏开头避开了,但未能避开第二个茶杯接着扔过来。
青花瓷片碎了一地,袁丁凯那张被榨虚的脸流下了两行血迹,他不停的对宁博说着对不起,道着歉,并说道:“我辜负了宁总你的栽培和信任,但我发誓,我真的没强奸她,她百分百是自愿的,她就是一个小荡妇,花招很多的。”
“闭嘴!她荡不荡,花招多不多,不用你来说,我比你更清楚她,但凡你能管住你自己,都不会发生这种事,你要对她没那种意思,她就是脱光了衣服,主动坐你身上,你都可以推开她,可你,没有。”
“我……我我我承认我没经受住她的勾引诱惑,没几个男人能在这种事上停下来的,但这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啊,主要的错在于她,是她红杏出墙,背叛了宁总,她连我都要勾引,宁总你千万要小心,她……”
宁博不想听袁丁凯说她坏话,抱着对袁丁凯仅有的一丝信任,说道:“你说你看到了她上曲歌近的车,还拍到了照片,照片呢?”
照片……
袁丁凯忆起,睡醒后,他的手机出现在蓄满水的洗手池里,手机泡在水里,彻底报废了。
照片,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