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晚不是都约定好了,等以后我和孙浩静分开了,你嫁给我,嫁给我,你就不能当一个头脑简单的人,什么都不做,你可以不做菜做饭,但锅你是要刷的,家务你是要做的,你不能当一个天天就晓得吃喝玩乐购物花钱的废人。”
霍扉婷受不了,吼了出来:“我就想当一个废人,我就喜欢吃喝玩乐打扮购物花钱睡男人,那晚我胡说的话,你也当真?这样的话,我还对宁博说过,宁博说,只要我在他身边呆满三年,他就给我机会上位,你说,我会乐意当宁太太,还是乐意当曲太太?”
曲歌近握住霍扉婷刷锅的手停下,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霍扉婷撞开曲歌近的身体,从厨房里快步走出,她预料到曲歌近会暴怒,呵斥辱骂自己了
但在客厅里不安停留的几分钟,曲歌近都没从厨房里走出来,霍扉婷只听见刷锅的水声。
霍扉婷拿不准曲歌近的脾气,开始反思起自己是不是太气势汹汹了?自己是不是没做对?
厨房里传来拧开煤气灶的声。
霍扉婷听见曲歌近敲破蛋壳的声音,蛋下锅的声音,锅铲铲动的声音。
她疑惑,没有油怎么煎蛋?
当听到关闭煤气灶开关,曲歌近走出来的脚步声,霍扉婷立刻就倒在沙发上装睡。
曲歌近端着装有煎蛋的盘子,来到了霍扉婷的面前。
“起来,把蛋吃了。”
霍扉婷闭着眼不动。
曲歌近蹲下来,筷子夹了一小块蛋,吹了吹,喂到霍扉婷嘴边:“张嘴。”
面对霍扉婷的沉默拒绝,曲歌近就用了强,一手掰过她嘴,一手握住的筷子夹着蛋,y把蛋塞进了霍扉婷嘴里,警告道:“只要你敢吐出来,吐在了地上,你都得给我舔了,吃下去。”
霍扉婷睁开了水汪汪的眼睛,嚼起了嘴里的煎J蛋。
“好不好吃?”曲歌近又夹了一筷子的J蛋,喂到她还没吞下去的嘴边。
霍扉婷摇头,诚实的表示不好吃。
但也不难吃,勉强能吞进喉咙里。
“不好吃也要吃了。”曲歌近的语气生y,说道,“把这盘J蛋吃完,再喝一瓶牛奶,晚上我就带你去吃鱼头煲。”
霍扉婷吸吸鼻涕:“是你请我吃,还是各付各的?”
“我可以请你吃,但天下没有免费的晚餐,我的钱不是树叶子,随便一捡就能捡来,我请你吃,你就要付出你的身体,好好的满足我,你愿不愿意?”
“那还是各付各的钱好了。”霍扉婷坐起来,端过曲歌近手里的盘子和筷子,大口夹着J蛋吃了起来。
饿久了,这味道一般的煎J蛋都可以用作填肚子了。
这盘J蛋就像曲歌近。
太缺爱,遇到了他这么一般的男人,都变得饥不择食,妄想把他当成恋爱对象了。
霍扉婷没有谈过恋爱,她与男人们的关系就是受害者与强奸犯,妓女与p客,金丝雀和金主。
她以为暂时飞出了笼,投入的是爱的怀抱,其实被枷锁捆了一圈又一圈。
在曲歌近的家里住了三天,均子打来电话告诉霍扉婷,宁博那边来电话,要她去青忧山别墅。
霍扉婷有三天没回来,均子不用多问,都知道霍扉婷和宁家那私生子纠缠的是有多深了。
背叛宁博,大胆到住在另一个男人的家里三天,均子都替她捏一把汗。
这要是让宁博知道,还不得变了天。
霍扉婷有三天都没换衣服了,穿的衣服还是与宁博分开那一天的一套,她让均子过来接自己时,带一套干净衣服和一套内衣内裤,她在车上换。
均子嗤之以鼻:“你在他家这么些天,他都没给你买衣服?”
霍扉婷正被曲歌近抱着接听电话,均子的话,一字不落,全进了曲歌近的耳朵里。
霍扉婷没来得及回答,曲歌近就抢过了她的手机,对手机那头的均子说道:“对啊,你不知道吗,一分钱我都不花,我就可以操她。”
实际上,这几天霍扉婷都没让曲歌近碰自己,两人就抱在床上睡素觉,曲歌近晨勃忍不了时,霍扉婷会给他口,除此之外,没有发生实质的X行为。
曲歌近倒是想做,做梦都想做,虽然不懂乐趣在哪里,但就是想抱着霍扉婷做,想看插入她后,她在自己身下的可怜表情。
可霍扉婷不同意,曲歌近即使再想,都不会在床上强迫她。
她被强奸过,曲歌近怕强行做,会激起她的心理阴影,只能等她点头同意。
她总有一天会同意的。
均子听到曲歌近说白c霍扉婷的话,替霍扉婷打抱不平,骂起了曲歌近。
曲歌近已经查清楚了这个叫汪强均的男人是同性恋,回骂了一句死娘娘腔,就把手机挂断,让均子一个人在手机那头气得跳脚。
霍扉婷拿过手机,这次是真的要离开了,不是赌气吵架诱发的离开。
霍扉婷让曲歌近送自己下楼。
曲歌近不带任何犹豫地拒绝了。
“霍扉婷,你高清楚,你现在是要和宁博上床,让我送你下楼?这几天,你让我插入了你的比吗?我心眼没有你想的那么大,我的心眼,比针眼还要小。”
“不送算了。”霍扉婷无所谓,就知道曲歌近会拒绝。
霍扉婷穿着来时的衣服裙子,背上宁博买的包包,头不回就开门走了。
几分钟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的曲歌近觉得空荡荡的。
房间空荡荡的,心也空荡荡的。
他走到了窗前,去看楼下的霍扉婷。
曲歌近揪着窗帘,想道,这女人狠的下心,绝的了情,就一直没有回过头,她走出单元门,走出小区大门,走向了别的男人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