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扉婷看不懂他了。
没坚持到几分钟,曲歌近就射了,霍扉婷双腿瞬间就湿了。
射出的精液又多又浓,就是时间有点短……
不过比曲歌近时间更短的男人,霍扉婷都见过了不少,她不奇怪。
就是不清楚是不是曲歌近S完整个人飘了,兴奋了,抱着她亲热地叫婷婷,还要来亲嘴。
“看仔细我是谁。”霍扉婷不想被他当成替身,手掌挡过他要亲来的脸,“我不是钟洛婷。”
霍扉婷讨厌钟洛婷。
被钟洛婷打时,眼前这个在自己腿上蹭出一泡浓浓精液的狗男人,是站在钟洛婷那边的。
他是帮着钟洛婷的。
而自己,只有宁博肯站出来挡一下。
曲歌近就停止叫婷婷了,只是亲吻着霍扉婷,翻过她一半的身子,轻轻拍着她的屁股。
肉肉的x部和肉肉的屁股手感好好,曲歌近不敢去想,她不留在自己身边,就会去找别的男人,会和别的男人上床,被别的男人这样摸着亲着。
她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这种强烈占有欲主导了曲歌近的整个大脑。
她是自己的,谁都不能夺走。
“和我住一起,留在我身边,我买不起八千元的手机,但八百元的手机,我是可以给你买的,我用旧手机,你用新手机,以后有我一口饭吃,我决不会饿着你,不会亏待你。”
霍扉婷对曲歌近说的话毫无波动。
这些话,不过是曲歌近的自我感动罢了。
试想一个送得起八千元手机的男人和一个送得起八百元手机的男人,会选择谁?
自然是优先选择财力雄厚的男人。
动物界雄鸟求偶交配,都会跳舞展示鲜艳的羽毛来吸引雌鸟,曲歌近一穷二白,要承诺,承诺没有,要手机,没手机,钱更是没有了。
钱到了口袋里,不会背叛自己,而男人睡了自己,睡腻没有新鲜感就会抛弃自己。
他们这些男人的脑子都是长在下半身的。
被有钱的男人睡了抛弃,还能捞到钱,像被曲歌近这种没钱的男人睡了后抛弃,钱和人都捞不到。
霍扉婷在风月场里混,看多了,见多了,自己没吃过选了穷男人的苦头,但别的小姐妹有类似遭遇,她是长了记性的。
望着曲歌近看上去真挚的眼神,霍扉婷说道:“还亲不亲,做不做,结束了的话,我去洗澡了,我不收你多余的钱,你就付我五十元的打车费,我洗完澡就离开了,下次你还想要,你给我付来回的出租车费就好了,我上门服务。”
“我没碰你,我今晚没碰你,我操的是你腿,我没操你的比,我不是p客,你不是妓女,你已经从良了,你从今以后就跟着我,你就只有我这一个男人。”
霍扉婷被曲歌近的一厢情愿高得头大。
“好不好?”曲歌近把她揽进怀里,“好不好,答应我,退出这一行,我养着你,不要和别的男人有往来了,我一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
霍扉婷无奈,决定再给他最后一个机会。
“那你向我说一句对不起,为你曾经出口伤害我的话,赔礼道歉,我就考虑和你在一起。”
曲歌近犹豫了。
霍扉婷就知道,他连一句道歉都不肯说。
犹豫超过三秒,霍扉婷就推开抱着自己的他,说道:“行了,哥哥,你图我的身子,我能理解,我都说了,只要付来回出租费,我随时可以来家里找你,免费和你做,如果你图我这个人,不,我看你不像图我这个人,图我这个人,你不会连一句对不起都不肯说,你就不要挡了我的财路,我还要靠着我这镶了金的比,嫁一个人老钱多的老乌龟,安稳过好余生。”
霍扉婷连澡都没心思洗了,穿上衣服就想离开。
出租费无所谓要不要了,他真要白嫖,觉得自己连五十元车费都不值付,霍扉婷认了。
下一次他还要叫她,她就不会来了。
还怀疑陆景恒出事是他高的鬼,可笑。
看来是想多了,他连道歉的勇气都没有,哪儿有胆量敢高陆景恒?
宁博那种脾气,才配得上把陆景恒高得半死不活,他这种人,只有被别人高得半死不活。
“不要走,除了道歉,你换别的。”曲歌近从后抱住她,把她往床上拖。
曲歌近从没有为犯下的真正错误道过歉。
为真正伤害到他人而道歉,这就代表着自己错了。
道歉,错了,就是自愿认输了。
在曲歌近的生存法则里,没有自愿认输的概念。
发自内心的道歉,他不会轻易说出口。
何时见过撒旦对自己的罪行忏悔?一旦忏悔,那就不是撒旦,不是恶魔了。
霍扉婷见打发不了他,随口说了一句他更不可能完成的事。
“那你马上离婚,马上娶我。”
这次曲歌近没有犹豫,说道:“我说了,现在我和孙浩静分开是不可能的事,但以后的某一天,我和孙浩静分开,你愿意嫁给我,你就嫁,我娶就是了。”
那还不如犹豫一下,让霍扉婷觉得他的欺骗是做了功夫的。
他是宁家私生子没错,但再私生,也是宁求之的儿子,宁家不会容得下他娶一个底子这么不干净的女人。
“怎么样,可以留下来了,可以住一起了吗?”
和曲歌近这样闹下去没有好处,吃亏的只会是她。
霍扉婷没有精力在他手里折腾了,认命般躺在床上翻了翻身,想等他睡着了再溜。
“你的床太硬了,想要我和你住在一起,你换张软床,我喜欢睡有弹力的软床。”
曲歌近的脊椎有点问题,一睡软床背就会疼,但换床是目前唯一能答应她做到的事,只能应道:“恩,换,你明天和我一起去看床,我们挑一张你喜欢的软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