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扉婷。”
霍扉婷承认,被宁博叫住的时候,她心潮澎湃,不枉费尽周折找遍圈中姐妹打听到了宁博的行踪。
曲歌近以为他不说了,自己就没办法去‘偶遇’宁博了?霍扉婷暗喜,曲歌近这是低估了她的人脉圈子。
霍扉婷转过头,看见靠近的宁博,故作惊讶:“宁总,你怎么在这里?好巧。”
“是啊,好巧,那你又怎么在这里?”宁博眼眸明显一沉。
秀色这个场子是荤场,里面的女人们都是出来卖的,霍扉婷走错了包间,宁博很难不认为她也是来这里卖的。
他知道霍扉婷是专傍有钱男人的捞女,但不知道她廉价到这种地步了,跑到这种场子来卖了。
这种场子的女人被宁博看作是最低等的,只玩不睡,有着嫩模身份靠熟人介绍资源的霍扉婷,在宁博眼里,比她们要高级一些。
但现在,这种所谓的‘高级’,在宁博确认走错包间的女人是霍扉婷后,顷刻间就垮塌了。
霍扉婷发觉了宁博的不对劲,急忙撇清:“我是被圈内几个小姐妹y拉来这里唱歌,喝了些酒,出来上个厕所,脑袋晕乎乎就走错了房间。”
“京城有那么多可以唱歌的场子不去,偏偏来了这个场子,真是好巧啊。”
霍扉婷听宁博话里有话,以为是被他察觉出自己是故意制造偶遇来接近他,手段太刻意,目的X太强。
“我就在尽头倒数第二间的509,宁总现在有空的话,现在都可以和我去见见我的那些小姐妹们,全是漂亮的女孩,不像你们这……”霍扉婷放眼望去宁博的这个包间,女多男少,猪脸肥肚的男人们身上平均挂了两名或三名着装暴露的女人们。
有个陪酒女甚至被脱来只剩内衣内裤了。
霍扉婷知道秀色的X质是什么,别的场子可能会高雅含蓄些,不那么露骨,这里面的女人们以‘放的开,玩的疯’出名,真正的酒池肉林,在包间里就可以不顾旁人在场,兴致一到就把沙发当床了。
传言秀色真正的老板有黑白两道的背景,白道背景或许延伸至国部委。
“不像我们这里什么?”宁博笑得意味深长。
那群看不清脸的男人们中,霍扉婷不知怎的,看见了唯一一个上半身后仰陷进黑暗里,手放在膝盖上不碰坐在身边两个女人的男人,竟觉得那人会是曲歌近。
单凭沾有瓜子皮之类脏物的西K下半身,没有凸起的啤酒肚,身材匀称,霍扉婷强烈直觉他就是曲歌近。
“不像……不像……”霍扉婷有些退缩,说话都结巴了。
要真是曲歌近,那他还Y魂不散了,怎么哪儿都有他?
宁博不信霍扉婷是来秀色唱歌的,正好曲歌近也在,把他们凑一起还能验证下之前的猜测。
他拉过霍扉婷的手腕,用力捏着霍扉婷手腕往里一拖,穿着细高跟鞋的霍扉婷踩上光滑带水渍的地面,一个不留神没站稳,向前栽进了宁博的怀中。
“我们这包厢就需要你这么主动的女人。”宁博推开扑进怀中的霍扉婷,顺便关上包厢门,拉着霍扉婷走到了包厢中间。
霍扉婷莫名感到不安,心里有鼓声直响。
宁博拉着霍扉婷一进来,包厢里男男女女们的眼神就汇聚到了他们的身上。
大家看见宁博拉进来的女人,穿着刚好能遮住膝盖的粉色毛衣裙,垂落在胸前的头发微卷,毛衣裙紧贴身体曲线,x与屁股都翘得让人心痒痒的程度。
一个满脸长着横肉的光头男上半身前倾,背部离开沙发靠垫,手还没从坐在他身边女人的裙底里抽出来,就急吼吼地问道:“宁总,这是场子上的女人吗?小模样与这身材……啧啧。”
被数双下流目光打量审视的滋味并不好受,霍扉婷试图往宁博身后躲,宁博揽上她腰,把她往前推,暴露在那几双色眯眯的眼睛前。
“她不是场子上的女人,一个小嫩模,约过一次。”宁博揽着霍扉婷腰的手,摸在了她的屁股上,拍了拍。
霍扉婷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尴尬与难堪。
说她不是场子里的女人,大家都不相信,不是场子里的女人,乱串包间干什么?
“宁总,你该不会看上这小妞想独享,所以称她不是场子里的女人吧?出现在这里的女人可都是明码标价的。”
宁博听这话说的好笑,手搭在霍扉婷肩上说道:“我又不是没有独享过她,再说了,谢副总,我就算想独享,看上她了,你有意见?你也看上她了?”
被宁博叫作谢副总的人语气恭敬:“不敢,不敢,我怎么敢和宁总抢人,今天宁总作东,女人那么多,换谁睡不都是睡,都是一块肉,高完就不想碰了。”
“知道就好。”霍扉婷听到宁博这么自语了一句,声音小到只有倚在他身边的霍扉婷听见了。
霍扉婷稍微心安了些,庆幸宁博还是维护自己的。
“过来喝酒。”宁博g过霍扉婷的肩膀,往包厢里的小吧台走去。
霍扉婷转头看了一眼陷在沙发里怀疑是曲歌近的那个男人,可惜包厢里的光实在太暗了,从外形轮廓上实在不太好确定是不是曲歌近。
陪着宁博喝了两杯酒,霍扉婷看见站在宁博身边的一个短发女郎勾着宁博的手臂,摇晃道:“宁总,光喝酒好无聊,我们来玩游戏。”
宁博的左手始终搭在霍扉婷的肩上,其他女人也知趣,不敢排挤开霍扉婷,女人们全凑到了宁博的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