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5月5日
序幕(二)宿命
奔跑,厮杀,哪怕随手一击就可以击杀一名敌人,但马上就会补上五个,而同伴濒死的呼声却也不时响起,追随于自己两翼的护卫也在逐渐的消失,似乎失败已经不可避免,然而骄傲的草原之民们永不停止,作为她们所追随着的最为荣耀美丽的花朵,最为尊贵强大的圣女、公主苏巧永不放弃!
绝色少女那修长健美的身即便躯覆盖在些许并不精美的兽皮之下依旧不掩半分荣光,反倒是更为凸显了她那不似游牧民族的白皙光滑的肌肤,转而在她那迅捷穿梭于刀尖的,如同华美舞会的动作下更加完美的展现着她那流线型的无瑕身形,在那兽皮衣物之间若隐若现着的完美白皙高峰轻捷的跃动之间,那些与她接面的敌手往往尚还来不及作出什么反应,便会在一瞬之间身首异处,哪怕不知不觉间已然孤身一人,少女那双如白玉般迷人的修长双腿在大步迈动间也没有一丝迟疑,没有人能阻止她冲向那最终的所在——那写着‘王’字的大旗。
虽然她自己其实也清楚,在现如今占据着绝对优势的人类方面前,即便斩将成功,败局也不可能挽回,甚至,将会更进一步化为自己的死亡或是……受辱,敲响丧钟,可这又如何呢?哪怕一会儿也好,只要那些恶魔失去了将领的指挥,族里的青年人们应该能在老兵们的带领下突围出绝大多数吧。
这,都是我的错……
她坚定的望向已然不远的目标,凝视着其下那名已然破胆的懦夫,轻抿起动人的红唇,那如从绝世名画中走出来的完美容颜上浮现出了一抹誓死的决意。
要不是自己听闻父亲有意在此行会盟的结束,将会把自己赠给北部草原诸部落的共主,强大的圣山之子族长,作为他的奴畜坐骑,以缔结两族盟约之时,不管不顾的逃走的话……
并没有军队保护的年轻族人们就不会在这被这些南方恶魔威胁着的地方停留这么多天,更不会整体遭受到近乎一网打尽的包围。
十倍于我,天时地利人和尽数不在我方,但……
守护族人是你的使命,我的女儿,不惜一切,无论如何!
恍惚间早已逝去的母亲那温柔的话语在耳边隐隐响起,勇敢的她强顶着那些人类巫师们所释放的各种法术,爆发出了近乎于无法被肉眼极速,在一瞬之间化为了一阵由钢铁构成的飓风席卷而上。
“咚——!”
在第一滴血滴下的那一瞬间,此地所有的生命都在这一刻化为了碎片。
“成功了?”
疲惫的喘息着,她那星辰般的眼眸也因为脱力而有些失焦。
“结束了。”
熟悉而又温柔的声音应答道。
“母亲!?我……”
回过神来的苏巧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那熟悉的虚幻身影,下意识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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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那于苏巧长相神似,只是成熟了些许的美人却毫无一丝过去的温柔,反手一巴掌抽在了苏巧的脸上。
“我没有你这样下贱的女儿!”
怎么会?
感受着脸上火辣的剧痛,心下同样剧痛着的苏巧在不可置信中下意识想要触摸自己的脸,却发现,一道镣铐已经在不知何时拷住了自己洁白的皓腕,再往下,自己竟然已被戴上了极为羞耻,侮辱的马具,呼吸一滞间,颈上竟被佩戴上了一枚象征着奴役的项圈,重新看向母亲,想要开口求救间,却又有一根冰冷的缰绳在母亲那冷漠鄙夷的目光中落入口中,压下了那最后的话语。
“唔(母亲)——!”
颓然的摔倒在地,苏巧哀鸣着,含着泪绝望的看着母亲的身影的缓缓消失,反倒是那本应已被斩碎了的敌将缓缓站了起来,走向了她。
“现在,你是我的了。”
在他的阴影下,苏巧无力的哭泣着,摇着头,徒劳的拍打着这恶心的大汉的猥亵的动作。
“不,是我的!”
“放屁!我的!”
在少女深沉无尽的绝望之中,一道道曾经被她撕碎的破碎身影一个接一个的凭空出现,并一点点恢复完整,带着难以言喻的贪欲呼喊着向无助的她猛扑上来。
“唔(不要)——!”
正当她绝望的闭上双眼,无力的反抗着那些恶心的触摸想要竭力蜷缩起来的那一瞬间,一抹恩赐般的金光缓缓洒落下来。
“住手!”
那是一道带着金光的身影——
传说,草原之民最初也是最为伟大的先祖卡乌在去世之后并没有像其他族人那样魂归天上草原,转而化为星辰在天上注视着我们。他会在他最爱的子嗣,也就是恪守誓言、面临绝境也仍不屈服的战士们最需要的时刻化为金光出现,帮助他们摆脱绝境。
就好像现在这样……请……救救我!
“这,可能也是命运吧……”
正当苏巧满怀激动到近乎于痴迷般的心境,不顾刺眼虔诚的仰视着那带着金光的身影时,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却在此刻于她耳边轻轻响起。
不等她反应过来,这光芒便迅速黯淡了下来,化为柔和的光点映现出了其后的身影,那是一位骑士的身影。
只见戴着面具、披着华贵金甲的他正勒马扬鞭,以一个无比符合神话场景的姿势高昂着头颅与手中的马鞭,同时勒紧马缰高高提起,似要与天空比高,好不神气威武,雄姿英发,完美诠释了一个少年英雄应有的形象,不禁令人心醉神迷
本应如此,要不是他胯下的战马……
在看清那战马的那一瞬间,她放空了思考。
原来天堂到地狱如此的容易……
只见那下贱的马儿那从形态上看秀美无比的面庞被一张形状暧昧,除了恰好遮住双眼的两个圆弧外,故意从双眸位置之间鼻梁位置拉出一道无意义的黑粗长条遮蔽到鼻尖,更多的透着煽情猥琐意味的淡黑眼罩,加之以鼻子上为了迎合鼻尖秽物形状而特意加上作出被狠狠穿过状的鼻环覆盖了上半,下半部分脸部露出的雪白肌肤被马儿口中紧紧咬着、勒着的口缰马具所衍申出来的各条带着各类挑逗无比的花纹细带分割成了一个又一个满是色气的符号后最终又汇聚颈部的奴隶项圈的铭牌与铃铛下方编成了一个小马驹形状的花结。
花结延伸出来的部分又顺着项圈收至后颈,与母马披肩垂下的淡灰色发丝编在一起,分两股从两侧再次垂下,于母马胸口交叉,穿过母马那两座绝美山峰之间深埋的山谷,分别围绕着山峰环绕一圈,在各分出一股灰发从马儿腋下穿上背部连入主缰之后,从山谷最中心攀登而起,将细带头部的两个小扣见缝插针般扣在在那樱粉色秀美小巧的峰顶之上贪婪的锁紧的两枚银色小环与山峰间那几乎不存在的缝隙之上,以精心到令人作呕的方式,确保了每每一拉缰绳就能带动整个马儿上身所有的羞人之处,如果用力拉扯的话能够从山尖之上拉出一些奶水也犹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