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禹臣和郎皓走后,陆景就跟郎孝儒说等齐禹臣回来他们就要离开了。
郎孝儒:“怎么这么快?不是说好住两天?”
陆景笑了:“那就是当时哄着阿皓说的话,哪能当真啊!主要是我明天学院还有课,我也打算早点回学院预习一下明天的课。”
“是、是吗?”郎孝儒笑容勉强,“张大师真好学,其实以张大师的本事,就算不读学院也没问题,那些读了学院的都没有大师一半的本事。”
陆景笑了笑,没再说话。
郎孝儒又看了陆景,几番想要张口,但最后又什么都没说。
陆景看着郎孝儒,“郎署长是还有什么事要说?关于郎皓的?”
“啊不是不是!”
陆景了然:“那就是关于郎夫人的。”
郎孝儒惊讶地看着陆景,“张大师你、你知道……”
陆景抿着嘴摇头:“我不知道,只是根据郎皓的情况能推断出他的父亲或者母亲有一方应该有些问题,看郎署长是正常的,那么有问题的应该就是郎夫人了。”
郎孝儒狠狠闭了下眼睛,最后好像下定什么决心一般说道:“是!是我夫人!张大师要是不介意,就请来楼上,看看我夫人。”
陆景点头:“可以。但是秦敬要和我一起。”
郎孝儒又看向秦敬,有些犹豫。
陆景说:“郎署长放心,今天在您这看到的一切我和秦敬都不会说出去,您也不用担心秦敬会告诉秦瀚海。”
听陆景直唿秦瀚海的名字,而秦敬什么表现也没有,郎孝儒又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治好妻子的年头占了上风,带着两人上去了。
秦瀚海打开门,领着陆景和秦敬进去。
主卧很大,和书房打通,一墙之隔,墙上开了一道门。
打开这道门,就看到一个少女坐在桌子后面看书,瞧着比郎皓还要小。
少女看到郎孝儒带着两个男人进来,立刻站起来,眉目间都是紧张,双手攥在一起,怯怯地叫了一声:“孝儒。”
郎孝儒立刻走过去握住少女的手:“别怕,这就是救了小皓的张大师,还有他的朋友秦敬。”
少女点头,“我知道,昨天……我从门缝看到了。”
陆景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长相秀丽的少女就是昨天他看到在门缝内一闪而逝的苍白的脸。
少女脸色确实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但是……
“难道这位……就是郎夫人?”
郎孝儒点头,“对,这就是我妻子,小皓的母亲。”
“可是这位……看起来好像还不到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