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孝儒看郎皓难得这样兴致勃勃,精神又还很好,就让他们去玩一个小时。
齐禹臣又新教了郎皓两招,虽然是赤手空拳的动作,但郎皓也学得津津有味。
满头大汗的郎皓喊陆景:“小张哥,你跟齐大哥关系那么好,让他也教你两招啊!强身健体,要是遇到打劫的说不定还能自保。”
陆景哭笑不得,郎皓这是把他当弱鸡了?
“我要学也不要他教。”
齐禹臣冷哼:“你让我教我都不会教。”
陆景看向秦敬。
秦敬:“他想学我会教他,他不想学也没人能动他。”
郎皓捂着胸口,“这是什么男友力宣言?”
陆景本来是想说自己这古武造诣,要是碰上了抢劫的,那最后唿救的可能也是抢劫的,但是听秦敬这么说心里就又乐开了花。
秦敬和齐禹臣过招的时候,郎皓在边上捅咕陆景:“小张哥,说说呗。”
陆景眨眼:“说什么?”
郎皓一脸“你还装”的表情,“说说你和秦敬怎么回事啊?你们是不是以前就认识啊?”
“为什么这么说?”
“他对你很不一样啊!”
“那他对以前认识的人都这样吗?”
“……不是。”
“那不就完了?我们以前不认识。”
“那他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陆景一脸理所当然:“我长得好看啊,他对我一见钟情。”
郎皓看着眼前这张长相相对平凡的脸十分认真地点头,心道:原来秦敬好清汤寡水这一型的。难怪那么多俊男美女往他身边凑他都没反应,他们不够普通啊!
一个下午过去,风平浪静,什么都没发生。陆景和齐禹臣也好像真的就是来这玩儿的,关于要给郎皓看身体的事情谁都没有再提过一句。
晚上吃饭的时候郎孝儒和他们一起,陆景就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我曾看到楼上有个房间有人扒在门口看,阿皓说那是他母亲的房间,郎夫人怎么不出来一起吃饭?身体不舒服吗?”
郎孝儒低着头,拿餐巾布擦了擦嘴,“我爱人今天确实不太舒服,张大师放心,已经找医生看过了,没大事。晚饭一会会让人送上去,厨房在另做,她身体不舒服,想吃的清淡些。”
“郎署长真是细心,早就听说郎署长和夫人情感深厚,今天可算是见识到了。父母优秀恩爱,难怪阿皓是这么宽和懂事。”
陆景一句话把郎家一家人都给夸进去了,郎孝儒刚刚还有点不太自在,现在却笑得特别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