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子,只好他硬着头皮主动,可每次他一碰,这人就比黄花闺女还紧张,甚至撇下他夺门而逃。有回来不及逃,直接走火入魔,吞了一把药,吐了一滩血,打了两个时辰坐,才算好。差点吓死他!
耶律星连好容易平复点,忘了一直抱着成瑾,忽然闻见脖间香味,心跳又加急了。
他怀疑自己下混了子蛊母蛊,怎么成瑾看起来屁事没有,倒是他总情难自控。
一面质疑,他一面无法自制地□□成瑾的耳垂,陶醉间突然醒悟,急忙松开成瑾,逃去窗边吹风冷静。
那南疆蛊王有诈,是故意害他,他必要找回此人杀之!
耶律星连深深呼吸,终于冷静下来,回头一看,成瑾又犯起矫情,站那红着眼看他:“你是不是其实不喜欢我?我起初只当你害羞,可再害羞也不是你这样,你分明是嫌我恶心。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不好龙阳却还哄我,我、我……难道我是大荣皇帝,或是那个北安侯?”
你倒是很能想敢想。耶律星连被他哭得心烦意乱,忍无可忍,沉声道:“我若不是真心爱你,倒不会这样狼狈!”
成瑾停住抽泣,将信将疑:“你又要花言巧语,我才不信……”
耶律星连冷冷道:“爱信不信。”
成瑾见他如此态度,心中悲恸,又要哭。
“你一定要信。”耶律星连改口道。
成瑾愤愤看他:“你说!”
想想方孝承未来悲痛欲绝……耶律星连垂眸道:“我做过药人,体内积毒颇深,为活命,练了一门寡情绝欲的神功。若大动□□,就会走火入魔。”
成瑾一怔:“真的假的?”
真假掺半。他是先练这神功,才做的药人,否则哪有生机。
“若骗你,我不得好死。”耶律星连道。
成瑾忙道:“呸!不算数!”又来瞅他一阵,低声道,“那你还对我……”
耶律星连别过头去,恹恹的,不说话了。
成瑾想来想去,拉他道:“没别的法子压抑毒素吗?你我岂不一辈子不能亲热?”
耶律星连沉默一阵,见他又要垂泪,不情不愿地说:“我已让人去找几味难得药材,到时可以一试。”
“真的?”
“真的。”
成瑾破涕为笑:“那你早说啊,害我乱想。”
耶律星连瞥他,犹豫一下,低低道:“你倒不嫌弃。”
成瑾道:“说的什么话,我心疼还来不及。那‘药人’光听都吓人,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