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问道,“你怎么突然变回人形了?不是说打算多修炼稳固一下再化形?”
“不知道,力量不太稳定。”余慕对此也说不清楚,皱着眉看着自己的手,慢慢捏成一个拳头又松开。
南宫绝刻意压制修为,神眼目前还处于封印阶段,睁着那双空洞的眸子什么都看不出来,最后掏出三枚铜钱,“是否要我卜算一卦?”
楚斯年嗤笑,“你算我还不如算那只鸟,好歹不会被反噬。”
反噬这个事情,也是南宫绝不久前才发现的。他曾经在船上试图卜算过,那个时候有神眼辅助,虽然算不出更具体的,却还是能算准一线生机。
上次凤景孤的事情发生之后,南宫绝算了好几卦,每次到楚斯年和余慕身上就什么也推算不出来。也不知道到底是现在真气太弱了,还是这两人牵扯的因果大到连他也无法承受。
后者不是不可能,有关变数的判词就表明了,对方或许自天外而来,身负天命。
说反噬有些夸大,只是试图探听天机总要付出些代价,他功法烧灼,久违的当了几天瞎猫。
听到余慕变成人了,就跑过来看看,没想到就逮住了一个东西。
厨房里飘来香气,把玩具房里睡懒觉的两只都香醒了。
“吱呀”一声响,就见二哈和狐狸崽齐头并进的飞跑进厨房里。
“那两只饭桶!”余慕呲牙喊了一句,“那是我的吃的!你们敢动试试!”
“嗷呜!老大!”奶酒顿时缩了下脑袋,尾巴都夹了起来。
初生牛犊不怕虎,无情的干饭机器狐狸崽就根本不在怕的,窜起来前肢扒着灶台,张嘴吐着舌头,蓬松的大尾巴在身后都快摇出了残影。
真是比狗还狗,就差流一地哈喇子了。
“年年年年我想吃!”
“我……也是!”奶酒弱弱的在旁边出声。
楚斯年挨个摸了一把,“都有,自己拿好饭盆洗好爪子在外面等着。”
“昂!”两只顿时兴奋的去叼饭盆,奶酒还很识相的把大哥的饭盆顶在脑袋上,癫癫的一起带了出去。
所谓饭盆,那是真的饭盆,一个比脸还大。
奶酒把盆摆好,和狐狸崽面对面蹲坐,伸出两只前爪,然后……被敷衍的浇了一身。
“嗷!”狗子立刻弹了起来,当即就要甩毛。
猫主子的声音幽幽传来,“你弄到我饭盆里试试。”
狗子僵住了,狐狸崽拍了拍狗子的头,摆出“别担心,一切交给我”的脸,然后精准的放了一把火。
奶酒二话不说叼起自己的饭盆隐身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