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种,只要是精神幻觉类的药品,都有一定的依赖性,这主要是看吸食者吸食的长久性来决定的,再有,这些轻度毒品,对人的心脏、肺部、生殖系统都会产生致命性损害,吸食*过量以后会导致直接死亡,对中枢神经的损害甚至比*来的还要快。
从目前情况来看,不管是当时,还是在现在,我国贩卖毒品的人,大部分都是卖这些东西,最大的无非也就是*了,几乎很少有人再贩卖*了。
不是因为它成本高,而是因为*的危害性实在太大,现在几乎很少有人敢再触碰它了,贩毒的人都知道现在不管你贩卖多少,抓住你就肯定是枪毙的道理。
吸毒者也都知道这东西是毒品之王,粘上基本就别想戒掉,只能等死了,所以没人愿意再拿性命开玩笑。
当然了,这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为了赚大钱,还是有人敢贩卖的,比如在中缅边境的一些大毒枭,就是专门靠这个来赚钱的,也有一些无知者为了兴趣或者体验感觉去吸食它,结果误入歧途,最终走上的都是万劫不复的道路。
柴宇正着急的时候,他突然间就想到了大奎跟二肥子这俩老小子了,心里一琢磨,还别说,这两人目前来看应该是最佳人选了,打架什么的根本用不上他俩,这时候再不好好利用还等待何时啊。
他赶忙打电话把他俩给招呼过来,并且主动请大奎跟二肥子上酒店吃了顿好的,大鱼大肉生猛海鲜弄了少,酒也喝了挺多的,柴宇看时机也到了,就一针见血的把找他俩来的目的说了。
当然了,用人不能白用,他也把好处跟他俩说了,他放了个低线价,再底线价格的同时,每个药丸提成十块钱给他俩,额外卖高的钱都归他俩,他一分不要。
这俩老小子一听当时就同意了,只要不是杀人放火让他俩干什么都行,尤其是这种有好处钱的活,他俩哪有理由不赚啊。
就这样,这俩老小子就把这活给接了下来,柴宇每天都会固定给他俩放一批货,每天基本都差不多,卖没了再过来拿,绝对不多放。
一时间柴宇也赚了不少钱,尝到了甜头,最底层放药的人要必须天天晚上去夜总会或者迪吧附近才行,只有这种地方买家才会多,要不然谁显得没事在家吃它玩啊。
不管是去夜总会还是去迪吧娱乐的青年男女,有一多半都是经常嗑药,有点钱的就打*或者吃*,他们认为这是一种时尚,当然没钱也有没钱的玩法,买两板子曲马多,就够你乐呵几天的了。
那个时候好像还没人发现泰诺奇这种药,这俩老小子就这样在府阳城各大娱乐场所是东窜西窜的,今儿在南城区,明儿在北城区的,发展的倒是挺快的,光是回头客就有不少,光这一笔钱在当时来说就不是个小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