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点头:“老毛病呢,一到冬天老头儿就会灌好多酒,说是喝了骨头就不痛了。”
小鲛:“找孟临之,孟临之会看病。”
冬月:“大家都是仆,这些小病小痛的哪能跑去麻烦大祭司呀,随便找个医馆开些药就好了。”
小鲛支着下巴不说话,回头继续看了会儿怪老头,老头儿又开始喝烧酒。
院里的红纸灯笼都点亮了,小鲛到大门外打探,很快被迎面而来的风吹得躲回去。
武卫笑着说道:“外头风大,鲛公子还是回屋避风吧,宗长这时候还没回来。”
小鲛拉紧兜在脑袋上的兔耳朵帽子,乐颠颠地跑回他的卧房,不久之后面色古怪地出来,找刘松子帮他叫辆马车。
“我去接阿渊,你帮我叫车过来嘛。”
刘松子照办,马车来后小鲛坐上车一路摇摇晃晃地出发,到地方了没有先找宗长,而是去药房见孟临之。
孟临之正在给疫症恢复的渔民检查身子,小鲛脑袋贴在门后,轻绵绵的叫:“孟临之,我进来了哦。”
孟临之意外,让病人先休息片刻,转身去接他。
“怎么这时候过来,找宗长?”
小鲛摇头继而点头:“先找你再找阿渊。”他从兜里摸索着掏出一个布囊,递给孟临之。
孟临之解开一看,挑眉。
“怎么把鳞片给我了,最近不是蜕鳞期吧。”
小鲛皱皱鼻子:“鲛悄悄从尾巴上拔出来的,孟临之会做药,你帮我做一点药给爷爷嘛。”
孟临之:“爷爷?”
小鲛:“冬月姐姐说爷爷生病,天冷了就骨疼。冬月姐姐还说生病得吃药,不过爷爷不吃药只喝酒,喝好多酒。”
孟临之微微勾了勾嘴角:“那你为什么要给爷爷做药,拔鳞片不疼吗。”
鲛:“有些疼,可是爷爷给鲛做好多东西吃。”他揪住帽子上毛茸茸的兔耳朵,“帽子是爷爷剥的毛。”
孟临之一时片刻无言,之后开口:“你的鲛鳞可贵,以后不能轻易拔掉。”
小鲛点点头:“鲛明白了。”
孟临之道:“我看你只明白一二分,还有许多事都不知晓。”
小鲛皱眉:“你别说嘛。”
他跑出门外四处张望,看到李管事的身影,立刻跑去问宗长在哪里。
李管事给他指了路,小鲛很快找到在听其他族民说话的宗长。
这次疫症已经陆续有患者恢复,在这些恢复的渔民离开前,溥渊带着医馆的大夫替他们一个个检查,直到确认不再具有感染性后才能把人放行离开。
“阿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