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事见他步履匆忙,空气中异动的腥甜让这个古板严肃的管事眉头直皱:“发生何事。”
刘松子摇摇头:“咱也不敢细说,今晚在那醉乡阁中,只怕长见识了。”
屋内,溥渊扯开玄色披风,对盘卷在身上的鲛物冷声:“下来。”
鲛不动,溥渊眸色更深更冷,偏偏他满身的湿液,与这冷漠肃穆的威严之姿严重不符,如何看都像与怀里的鲛物做了缠/绵百转的事来。
“阿渊,你碰一下,就再碰一下。”
鲛祈求,除了在醉乡阁时他趁宗长没有防备抓起与他不同的掌心去碰,回来的途中这人不肯再摸一次。
鲛尾那细鳞下开合之地撑得紧,他有些恼。
脑海中一团团抱在一起的白花花搅得他懵懂的心波荡烦躁,阿渊碰一碰他细鳞打开的那块便会舒坦些,可阿渊不碰。
小鲛卷紧长尾,口中吐出湿凉的气息,不断地喷在宗长耳边。
“阿渊,阿渊。”
刘松子跟李管事将冷水和大木桶送进屋内时,没敢看他们宗长被整条鲛尾纠缠的画面。
冷水放好,两人又将屋内门窗紧闭,溥渊等仆全部离开,才一层一层的卸开鲛物长尾,直将他扔入桶内。
“你好好清醒。”
溥渊抛开蓝色鲛物,短短时间内整间屋子盈满了腥香。长眉隐隐抽动,溥渊走出门外,让刘松子好好守着门口。
小仆垂着眼,余光只见宗长衣摆在秋夜的凉风中翻飞,稳重的步伐竟有几分急促。
溥渊合门,两只掌心展开在眼前,眸光凝成一点,神思微微晃了晃。
李管事已随着宗长的脚步沉默侯在门外,片刻,才问:“宗长可有吩咐。”
溥渊静坐,两鬓汗湿。他冷着双眼面向身前的一堵墙,滞在喉间的腥甜香气如同泄了闸门洪水,源源不断地涌进他的喉管,再沿喉管渗进肺腑。
浓密的眼睫刷开覆盖的汗珠,溥渊垂眸,侧放在腿侧的手微微曲起。湿热交替的汗沿着他的发髻滚入脖颈,喉结滚了滚,他伸手揭开腿前的一侧衣衫。
肉/体凡胎。
纵使年轻的宗长有着坚韧不催的意志,此刻他也因那只顽肆鲛物破开这具沉睡的身躯。
鲜活而昂扬。
溥渊紧着喉嗓,声音低沉:“带一桶冷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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