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洋瞥了一眼蒋宇超憋屈的脸，知道那小子有点儿压不住了，赶紧掏出手机给蒋宇超发了个信息。
蒋宇超接到消息后看了一眼对面的柏洋，叹口气将脑袋又埋了回去。
“还有柏洋…”
突然被点名，柏洋有点儿茫，还不等他开口，旁边的郭昊就说话了，“柏洋合约短，不用考虑他的长久规划。”
一句话把总监还未说出口的话给堵了回去。
柏洋心怀感激地笑了笑。其实现在他还在合约期内，总监说什么他也得听着的。郭昊刚刚
是摆明了在护着他。
总监没好气地叫人打开了投影仪，“你们现在都来看看，听听，他这歌和他的台风到底有哪些吸引力。”
柏洋听了这话打了个激灵，想起了现场那群观众被迷得七荤八素的样子，有点儿不安。
听柯洛林他们说的话，文劲的声音最有效的应该是现场发挥，转化成了数字符号后效力会大为缩减，饶是如此还是能最快抓住别人的耳朵，吸引别人的注意力并潜移默化地影响到他们的心神的。
参加会议的在座诸位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投影仪上。
打歌现场的画面播放了出来，看到那妖冶装扮的家伙从上台的那一刻就在向台下观众喊话，用声音吸引他们，柏洋听了一会儿后奇怪地皱了皱眉头。
好像没有他从自己手机上看时那么的不舒服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暗暗观察着周围其他人，发现他们每一个的面部表情都是自然的，并没有多少被吸引到明显表现，心中的疑惑有些扩散开来。
散会之后他去找了负责这次会议资料准备的工作人员，问对方投影仪里的视频是从哪里扒的，得到的回应是从随便搜到一个‘朋友圈’转发里扒下来的。
柏洋去搜了那条原始的转发，一条条地追溯向源头，发现了一点小小的规律，好像是随着每次转发的次数累计增加，歌曲的影响力就在一点点减弱。那位工作人员随意扒的一条转发已经过三千的舞台，已经几乎失去了影响力了。
柏洋不敢断定自己的猜测是不是真的，第一时间找到柯洛林，将自己的临时发现告诉了他
“我在想，他们现在广泛地利用音源和视频来影响群众，是不是可以稍微打乱一下他们的计划。如果真被他们影响到范围扩大了，后果会很严重的吧？”柏洋抓住柯洛林的手臂，掩饰不住自己对这件事的关切之情。